顧皖皖淺笑,“蕭清不是我的附屬品,這種事你應該去問他本人。”

白曉薇抬眸看她,“你應該知道,他滿心都只有你,如何還看得見別人。”

從心底裡講,白曉薇其實更偏向蕭清,蕭家和顧家一樣,都是世家,難以撼動,就算靠著祖產,也不會坐吃山空。

只可惜,這個蕭清滿心滿眼都只有他的小青梅顧皖皖,她怎麼引誘都不上鉤。

秦知銘就不同了,傲慢自負不說,還蠢!當年她不過是使了點小手段,秦知銘就對她愛得不可自拔了。

“顧皖皖,你別裝傻了,他有多愛你,傻子都看得出來。”

白曉薇眼尖的瞥到顧皖皖拇指上發光的戒指。

“是蕭清送的吧,聽說華國三分之一的礦都是他們家的祖產。”

“我自己買的,你要是喜歡,我送給你,”顧皖皖將戒指取下來,放在桌子上,“我只要那封遺書。”

嫉妒在白曉薇的眼中一閃而過,原來這麼大的鑽戒,她顧皖皖隨隨便便就可以買,更可以隨手送人。

白曉薇將戒指推了回去,“我告訴你這些,不是為錢。

當年我媽和你父母在一輛車上,她坐在後面,才勉強撐了一會,用血給我寫了這封遺書。我也想知道我媽死的真相。”

顧皖皖看著白曉薇微紅的鼻尖,有些動容,“一有訊息,我會立刻通知你。”

白曉薇將一塊帶血的布遞了過去,“也許,秦知銘的事是我對不起你,我只是太自卑了。”

看著顧皖皖著急的攤開布,藉著酒吧忽明忽暗的燈光察看,白曉薇將杯子端過去:“知道你酒量好,chee

s!”

顧皖皖也來不及抬頭,隨手接過酒,一飲而盡。

而另一邊的秦知銘也在借酒消愁。

“怎麼,心情不好?白曉薇不是回來了嗎?”秦知銘的兄弟陳遠拍了拍他的肩。

“不知道為什麼,最近總想到顧皖皖。”秦知銘搖晃著杯子裡天藍色的液體。

“不會吧,你不會告訴我,你愛上顧皖皖了?”陳遠酒杯都嚇得沒拿穩。

秦知銘只說了四個字,“我不知道。”

“那白曉薇呢?你不喜歡她了?”

“我現在對她們倆的感情很複雜,”秦知銘猛地灌了一口酒,“你說,人會不會同時愛上兩個人?”

“我最近總是想起顧皖皖的一顰一笑,曉薇用她水霧濛濛的眼睛看著我時,我也沒辦法生氣。”

陳遠輕啜一口酒,才道,“我只知道,如果你足夠喜歡第一個人,又怎麼會喜歡後面出現的那個人。”

秦知銘把玩著酒杯,似是在思考著這兩句話。

其實顧皖皖和白曉薇的眼睛長得很像,簡直是如出一轍,但陳遠想了想,還是沒有說出口。

包房裡,白曉薇看著漸漸倒下去的顧皖皖,旁若無人的大笑

“你酒量這麼好,沒想到我會在酒裡下藥吧。而且這種藥,酒量越好,吸收越快。”

顧皖皖無力的偏頭向門口看去,想要呼救,卻迷迷糊糊的看到華瑛帶著個魁梧的男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