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一看,根本沒那麼簡單!

肖勇皺起眉頭,喃喃自語:“上次是E009,這次是E004。都出現了這種情況,他到底有什麼秘密!”

“肖哥!他太特殊了!”

“沒錯,特殊到我都有種熟悉感了。”

……

喻楊看著陳末直播間一片漆黑,愁的直撓頭皮。

“喻哥,你別撓撓的了,你看看鍵盤讓你糟蹋成啥樣了。”一旁的白小勤挪開了身子,離對方有個一兩米遠。

喻楊扭過頭,瞪了他一眼:“你懂個屁,待會老李又要來煩我了!”

一想到上次連夜寫彙報材料的事,他就頭皮發麻,越想越撓。

嘩嘩的跟下雪一樣。

“小喻啊,你這樣可不行啊,你得用飄柔啊!”對面一位三十多歲戴眼鏡的職場女性送來了關心與問候。

與此同時,將桌子下面的電扇拿了上來,對著喻楊就開啟了三檔!

“姐…姐…呸…你停…呸…下。”

喻楊狼狽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而這時李雲河果然來了。

“幹嘛呢、幹嘛呢!”

他看了眼亂成一鍋粥的辦公室,訓斥道。

“小喻擱著下雪呢。”王姐笑著拔掉了電扇插頭,繼續埋頭幹她的事去了。

“你站那幹嘛!回來!”李雲河瞪了一眼站在角落的喻楊,道。

“你啥也不用問,我啥都不知道。畫面沒了就是沒了唄,看反應陳末沒死,但去了哪,誰都不知道!”

……

謝仁發一週多前,被查房的醫生髮現人不見了,他們接連打了好幾個電話,對方都沒接。

雖說這是患者的自主行為,但本著人道主義的原則院方還是派人去了他家中,也幸好去的及時,剛好將昏迷不醒的謝仁發救了回來。

否則,早就一命嗚呼了!

“護士,我可以出院了吧。”謝仁發一想到又要花上好幾千,心中頓時不好受。

“那得聽醫生的,你這樣管不住嘴的,什麼時候能出院還真不好說。”

護士伸手替謝仁發換了瓶點滴,而這時她的屁股上忽然被人打了一巴掌。

“你!”

“叫你們院長來!我要投訴你不尊重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