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線的將士們還在奮勇殺敵,但天璃的國庫已經快空了,卿畫必須在短時間裡湊出一些銀子出來。

她想著還是得去尋前朝寶庫才行,否則國家就難以維持下去的,此行前去,危機重重,還要隨身帶著系統商城可以提供必需品,重要的時候還能成為逃命的工具。

於是早朝上,她通知群臣。

“朕有要事需要離開幾天,朝政大事就交給!黎相大人。”

黎相一聽卿畫要出宮,走上前來問:“陛下,現在危急關頭,您還是要穩坐在朝堂才行,國不可一日無君啊!”

“朕去微服私訪,也是為了天璃著想,體察民情,才好和各位愛卿一同制定新的國策,國家富饒,臣子清明,就不會再有叛亂髮生,也不會懼怕敵國威脅了。”

既然皇帝都這麼說了,群臣也不好在多議論。

攝政王抱病,朝堂上就只有黎相可以託付了,卿畫還是信任黎元重的。

黎相知道自己說什麼,皇帝也不會同意,但她想起之前遞交回來的摺子上,未贊同罷官徐夢一事,耿耿於懷,於是挑明瞭道:“微臣有一事不明,陛下重用徐大夫可以理解,可是這次徐大夫居然公然妄論朝政,實屬包藏窩心,還請陛下可以進行處置,莫讓微臣寒心。”

這黎相說話是越來越離譜,總喜歡將小事繞成一件天大的事,卿畫不遷就她的意圖,她可好,直接在朝堂上向所有人說明,讓卿畫騎虎難下。

“黎相大人,你這……”

徐夢也在早朝之中,她此時不得不為自己說一句了。

“黎相大人這是說的什麼話,下官雖然是新調上來的,但也知道禮義廉恥,怎麼會公然議論朝政呢,說話可要講證據。”

黎相不屑得看了徐夢一眼,對著卿畫道:“陛下,微臣自然有證據證明,徐大人在前兩日,去了松竹館,並且向那些個男倌講訴了朝政大事,此事陛下大可找一個男倌問問就知。”

徐夢頓時怒火中燒。

“黎相大人,你血口噴人!”

“是不是血口噴人,一試便知!”

黎相都這麼說了,卿畫只好讓陸勤前去尋人。

陸勤見到卿畫的眼色,只行了一禮就走了。

當他回來後,身後便帶了一個花枝招展的男子。

陸勤對著男子道:“你將情況一五一十得稟報出來就是。”

男子扭著水蛇一般的腰肢,看著徐夢,滿臉都是熱情。

“喲~這位大人,您最近可安好啊?”

徐夢眼睛一瞪,將袖子猛地一揮。“放肆!一介民男,怎麼能在朝堂上公然搔首弄姿,不成體統!”

那男子又對著卿畫跪了下來。

“皇帝陛下,奴家確實見過這位徐大人。”

“那她可有妄自議論朝政啊?”

男子嬌笑了一聲,那聲音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耳朵發麻。

“嘻嘻嘻,奴家不僅見過徐大人,那天晚上好多大人都在,就連我們威武不屈的丞相大人也在呢,不過誰妄論了朝政,奴家不知,奴家只知道,當時黎相大人喝的酒最多,還說自己啊身體很棒,要讓奴家哭出來呢~”

這男子繞著手帕,又是對著群臣拋去媚眼。

群臣都面面相覷起來。

霎時間議論聲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