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蜻蜓心中一動,這小子有姦情?這個問題一定要弄清跟著一起趴到床上,誘供,“那我是誰?我是說,你怎麼喜歡上我的?”

潘雲豹很是訝異,轉過頭來,“你不記得了嗎?那天,我在客棧第一次遇到了你,我就深深的被你吸引。然後,每天白天也想你,晚上做夢也想你。卻誰知,原來你都有相公了”

張蜻蜓頓時拉長了臉,這還真不是個東西,有夫之婦都惦記“你就這麼喜歡我?”

潘雲豹勾起滿腹愁腸,“我只後悔,在相遇的第一次,沒有把你搶到我的身邊。如果上天給我重來一次的機會,我一定不會放過你最好能讓我們早點相遇,在你相公之前就遇到。要不,現在也可以呀”

潘情痴說得激動起來,“要不,你跟我私奔吧我們一起天涯海角,浪跡江湖去”

張蜻蜓聽得嘴角直抽抽,想私奔?給本姑娘戴綠帽子,打斷你的腿先

孰料潘情痴又是一聲嘆息,目光裡無限幽怨,“可是……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要是給我哥知道,他會把我的腿給打斷的。”

張蜻蜓點頭,你哥是好樣的。“你很怕你哥?”

唉這回潘雲豹是哀嚎起來,“他好煩哪從小就管著我,不許我這個,不許我那個。一天到晚不是叫我背書,就是抓我去練功夫。”

“那不挺好的麼?”

“好呀?一點自由都沒有,成天逮著我就罵,既不許我出去玩,也不許我交朋友。無論我做都說我不對,比我爹還討厭”

備受兄長“凌虐”的潘小弟忿忿的嘟囔,“起碼我爹不管我,我繼母待我也比他好多了”

張蜻蜓覺得有點不對勁,不是說潘老大挺疼這弟弟的麼?怎麼跟他的關係處得這麼糟?反而是那位繼母弄得比較好?

“你繼母待你很好麼?”

“還不錯啦”潘雲豹不想聊這個話題了,一臉興奮的望著她,“美人,既然我們有緣在夢裡相會,不如就好好相處吧?無錯不少字要不等夢醒了,你就不在了”

張蜻蜓皮笑肉不笑的湊近了他,“那你想怎麼相處呢?”

潘雲豹看著她,那雙亮若星辰的眼睛在酒精的作用下,顯得越發閃亮而動人,如同孩子般的純真。

“書上說,都是這樣的”他忽地伸出雙臂,攀上張蜻蜓的雙肩,高高的嘟起嘴,就往她的唇上湊去。

就在潘雲豹為即將親到他的夢中情人而歡欣鼓舞的時候,兩隻拳頭突然出其不意的偷襲上他的前胸。力道雖然不算太大,但對於一個醉得迷迷糊糊的人來說,已經足夠了。

“去死吧”張大姑娘奮力的把他往外一推。

潘雲豹頭朝往摔去,腦袋不幸磕到八步床邊的隔板,只聽咣地一聲巨響,潘二公子徹底消停了。

“這是怎麼了?”綠枝安頓好了外頭的事情,進來幫忙了。

張蜻蜓撇嘴,言簡意賅,“色狼暈了”

綠枝眼皮有點抖,嚥了嚥唾沫,“姑娘,這……這可是洞房花燭夜。”

不讓新郎作色狼,那才叫不正常。

張大姑娘才不管這些,“幫我把他弄下來。”

其實也不用人幫忙,抬腳踹了幾下,就把這隻暈過去的醉豹給踢下床了。

綠枝四顧茫然,那要把他弄到哪裡去?

張蜻蜓低頭一瞧,就地上挺適合的。反正也鋪了厚厚的地毯,凍不死他。施捨了一床棉被下去,張大姑娘不再管他,帶綠枝到了桌邊。

“想吃自己拿,你快把今兒的事情給我說說我老聽外面一驚一乍的,那老三媳婦幹了?”

這是她心裡頭始終存著的一個大疑惑,跟貓撓似的。

綠枝先給她倒了杯熱茶,才頗有些為難的道,“三少夫人今兒進門的時候,手上拿了一隻玉如意。”

哦,這有好稀奇的?張蜻蜓不解,南康國成親的風俗就是如此,她手上也有一隻呀

綠枝瞟了一眼她那隻放在床頭,只有筷子長短,銅錢粗細的羊脂白玉如意,囁嚅著道,“三少奶奶捧著的那隻玉如意可有蓮花大小,上面還用純金包邊,鑲滿了各色奇珍異寶。不過,她的嫁妝裡,也就是那件玉如意最搶眼了,別的也沒。”

綠枝厚道的安慰了自家小姐一句,可張蜻蜓仍是滿心不快,知道給人比下去了,連嘴裡正吃著的東西也覺得沒味了,把手中的餑餑一丟,“那我的嫁妝呢?都看好了沒有?”

這可是正經事情,林夫人把嫁妝分給四戶家丁了,張蜻蜓也不知道有。今兒一天讓陸真周奶孃都在外頭,就是盯著這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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