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寶林,程處亮,李震全部站起來,“我們大家都幹了!”

雖然是在喝酒,可是柴昆聽起來總感覺不太對味兒,

他特麼想歪了!

柴昆內心再一次無比煩躁,

“他孃的,只能我幹,你們誰都不能幹!”

說話間一大碗時下最有名的醉仙釀下肚,這雞扒酒,酸酸的!跟吃醋一樣,

真他孃的不是個滋味兒!

兄弟們紛紛開始咋呼:“哈哈,瞧瞧,柴三兄弟醉了!”

“就是嘛,什麼我們都不許幹,只能他自己乾的……”

那一夜,

柴昆酩酊大醉!

第二天醒來,挨家挨戶叫人:“程處默,你他孃的快點起床!”

“秦懷道,你還想不想要軍功了?”

“房遺愛,就說你呢,老子就他孃的看你不順眼!”

除了盧國公程咬金美滋滋的告訴柴昆,讓他一定幫忙好好帶帶他生的這幾個不成器的小兔崽子之外,

幾乎每到一家門口,

家長們都是憂心忡忡,

弄得柴昆不得不再三保證,肯定把這群官少爺不缺胳膊不少腿的帶回來,

家長們的神色才稍微安心那麼一丟丟!

誰知道一群官少爺帶著幾百拼湊在一起的家兵,還沒走出長安城,

宰相蕭瑀居然攔住了路。

“蕭伯伯,大清早的您這是去幹嘛?”這群官痞連忙打招呼。

“無他,柴昆小哥兒呢,老夫和他有話要說!”

“嗨,陛下居然讓他當我們的領導,諾,早早的把大家叫起來,說災民快來了,讓大家趕快集合,結果您猜怎麼著?一看大家都來了,說了聲,長安城外的世界很危險,請大家提高警惕,結果,柴三他孃的躲馬車裡睡覺去了!”沒有房玄齡在身邊看著,房遺愛可不是個什麼乖寶寶!

“哈哈,你們都是身手矯健的好漢,他柴昆連騎馬都不會,你這,對他要求太高啦!”蕭瑀不愧見遍了大場面,直接看出端倪,

“他柴昆是臉皮兒薄,總不能被所有人調侃一路吧?”

大家一想還就是這麼個理兒,紛紛表示錯怪了柴三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