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了自己二叔,鄭同低頭掩飾尷尬間,無“顏”以對!

說完了柳家巷這事,為了籌謀以後徐雅的親事,徐氏又問起鄭同的親事來。

“大娘就是愛多事問一些事情,我問了,你覺得不合適,可千萬別介懷。”

鄭同對他二叔還在愧疚著,便無心地回了一嘴:“無事,大娘只管問就是了。”

看他如此說,徐氏便直來直去地問了:“旁人家如你這個歲數,也早已成親了,有的孩子都開始滿地跑了。你這親事還未開始說嗎?”

鄭同對此倒也沒什麼不能說的,“大娘,我家裡是打算舉人試後再考慮我的親事的。”

徐氏問到了答案,臉上露出笑意來,她道:“那就好,那就好!”

她託鄉鄰打聽鄭同的事情,鄉鄰便讓她找媒婆問話,還告訴她這十里八鄉的名人,媒婆是最清楚那些人的狀況了。

於是,她便找了附近村裡的媒婆打聽過鄭同的事情。

這十里八鄉的媒婆倒是還真多少知道鄭家的事情。

那媒婆還向她透露了一條訊息,那就是趙縣丞家沒兒子,只有三個女兒,嫁了兩個,如今還有小女兒待字閨中。那小女兒也在選女婿,不過人家是想要選進士為女婿的。

既然鄭同的親事放在舉人試後,那就和趙縣丞的女兒沒多大關係了才是。

好什麼?鄭同不解徐氏為何這樣說,但他也無心多問。

徐氏接著又連連問鄭同:“你舉人試後還會再繼續考嗎?你家裡沒說想給你找個什麼樣的姑娘?我家雅雅和趙縣丞的女兒做了一門買賣,所以認識她,今晚那趙小姐跟著你看似對你有意,你不想娶那樣的閨閣千金嗎?”

徐氏說完這些,她必然是知道自己多事,問了不合宜的話,所以便緊接著解釋道:“你看大娘我這嘴,真和那三姑六婆似的!不過大娘問這些,也是看重你這晚生後輩,所以才起意問的,你可千萬別介懷!”

外頭的徐雅只覺得她奶真是很好笑的一老太太。

她咋感覺她奶這麼喜歡八卦旁人呢?不過這樣的八卦她喜歡聽!就是遺憾柳家巷鄭同嫖的事情不是真的!哎~

鄭同沒多想,也不介意她問,只聽他簡短回應道:“大娘,舉人試後,小子我就不會再考了。”

徐氏愣住,不久反應過來,鄭同此次只打算考舉人試,並且無心娶縣丞家的女兒。他說的是這意思吧?娶縣丞家的女兒是要參加會試考取進士的嘛!

隨後,她又驚訝問道:“你這孩子難道只打算考上舉人後,便不往上考了嗎?”

鄭同很快解釋:“並非如此的,大娘。只是小子才疏學淺,對考舉人把握都不是很大,那就更無需提考進士了。所以,小子我只參加今年的秋闈,明年的春闈是無意去參加的。春闈,小子我打算放在三年後了吧。”

徐氏點了點頭,明白了鄭同的意思。舉人試也就是鄉試,是在每年八月中上旬考的,所以叫秋闈。而考取進士的會試,則是在隔年開春二三月裡,所以會試又叫春闈。

不管鄉試還是會試,都是三年才考一次的。

兩人在裡頭說著這些事情,外頭的徐雅只滿腦門的疑問重重。

既然鄭同只打算考鄉試,那他上一世又是如何非要算計了趙蕊兒後,還又去考了進士呢?這中途到底、究竟又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