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從賭場接到了電報,然後便來到了紅樓,藉機將那份電報交給了芳芳。中間她沒有與人接觸。

不對,她有過一次,那就是在半路上,上過一次廁所。正是因為上廁所,周雲才沒有注意她。

從廁所出來,她便去了紅樓,在紅樓那裡鬧了半小時。再之後,便回來,去了一家理髮店,吹了一次頭,便回家了。

周雲將情況說了出來,譚維先馬上找了一個女隊員,隨同一起去了那個廁所。

女隊員進了廁所,十幾分鍾後出來。

“那廁所一人高的牆上,有一個活動磚,拿下那磚頭,裡面有一個空洞。我摸了一下,沒有灰塵,應該經常被擦過。”

那地方不會有人去抹擦,肯定是手進去找東西的是時候,順帶擦了那地方。

譚維先安排那女隊員帶一男一女,守在這個地方。如果發現那個那五姐進了廁所,就去檢視洞中是否有物品。有的,就放回原處,觀察誰來取走那個東西。

之後,周雲與譚維先來到了一處樓上。

看著那處公共廁所,周雲肯定的說:“這個小組的核心人物不是黃駒,而是那五姐。她與黃駒生活在一起,黃駒沒有什麼能瞞她。表面看來,她只是一個跑腿的,從賭場接信,再將信交給黃駒。但那只是普通的信。重要的信,就會由她來親自交給花田二郎。”

譚維先問:“有沒有可能,日本人給黃駒的定位也是如同芳芳一樣,用他來吸引注意力。如果我們將他當作了花田二郎就好,不能讓我們認為黃駒是花田二郎,他就起另一個作用。確認他是給花田二郎送信。這樣就隱起了那五姐的作用。”

周雲說:“對!如果黃駒出了事,我們順藤摸瓜,摸到的也就是監所。那樣一來,他們就知道了!黃駒出事了。這樣,那五姐就隱身,斷了我們找花田二郎的路。”

“這個設計考慮的很全面。但是,那五姐只來一次廁所,她怎麼拿到回信?”

周雲笑得說:“你又考我了!她不是去了那個理髮店吧?花田二郎應該就在那理髮店的邊上。”

“為什麼不是那理髮店?”

“那很危險,萬一我們查到了那五姐的頭上,那就帶火上門了。只用那個店,不做那店人,那五姐去了,花田二郎會找機會將回電傳給她。這樣做的好處是,如果有人跟蹤那五姐,就會查到那店,就會監視那理髮店。只要我們一監視,花田二郎就會知道。”

譚維先:“你分析透了花田二郎,他是一個不會將風險放在自己身上的人。”

“這也是他能隱藏幾年,沒有人能找到他的原因。”

就在這時,小分告訴周雲,東京又有電報給花田二郎。

剛好有人來找譚維先,周雲不願見人,譚維先便走了。

周雲讓小分將電報譯出。

原來是東京來電,告訴花田二郎,大本營答應了那個人的要求,已經派人轉機來到了長沙,將與花田見面,遞給三萬美元。讓花田二郎儘快拿到情報。

接頭的地點就在王記臭豆腐店。

接頭暗號也寫明瞭。

周雲拿到了這個資訊後,便馬上去了西安。因為那個人已經乘香港起飛的飛機離開了香港。下午,那人會從西安乘飛機到長沙,晚上在王記臭豆腐店接頭。

周雲準備在西安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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