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雲繼續問:“整個南京,就你們商場的人穿你身上的這制服吧?”

負責人自豪地說:“對!這是我們的形象。”

“那有沒有人不是你們商場的人,卻穿著你們的制服的呢?”

負責人不否定:“我們商場的離職員工,走後,都會帶走制服的。因為那衣服她們都穿過,新來的人不會穿舊的。”

周雲終於有點頭緒了:“那你們離職的員工有檔案嗎?”

“有!她們進來時的登記表在,只是上面蓋了印。”

隨後,商場負責人開啟了另一個櫃子,拿出了十幾張登記表。

方言說:“才十幾個人離職?”

“能!我們商場待遇好,員工都不會離開的。”

周雲接過表格看了起來。

很快,他看到了那個女人。

周雲將那張表遞過去:“這女的記得嗎?”

負責人看後說:“記得!小娟!她家中條件不錯,之所以來我國們商場上班,是因為看著我們的制服漂亮。但是她不是吃苦的人,幹了一個多月,便離開了。”

周雲說:“那你們當初就不應該收這樣的人。”

“我們本來是不願收的!但是她男朋友找上門來,拿出證件又是手槍,嚇壞了我們,這才收下來。”

“記得是什麼證件嗎?”

負責人搖搖頭:“他的證件與槍是一同拿出來的。看到槍我們就昨壞了,哪敢再去看證件?”

周雲見問不出什麼,便讓方言將小娟的登記表抄了下來。照片有三張,拿一張就可以了。

方言交代那負責人,不要對任何人說,我們來查過員工檔案。得到了負責人的保證,二人便離開了商場。

周雲坐在副駕駛位上:“我們現在去那個女人的家去。那個男人應該在她家。”

方言發動車子:“我們逼的他逃出了自己的家,那麼,他就只能去女朋友的家。如果他有幾個女朋友的話,那就不可能。”

周雲:“與他一起離開的是小娟,那麼他就會在她家。”

按著登記表上的地址,車子開到了一個小區。這裡住的都是富人家。大門口還有警衛。

周雲沒有去問警衛,萬一警衛與她家關係好呢?那麼你前腳問,後腳警衛就通知他們了。

進不去就不進去,守坑!

兩人坐在車上換班休息。中間方言去買了些麵包回來,將就著吃了。

一直等到了第二天的早上,方言喊醒了周雲。

“有情況嗎?”周雲問。

方言說:“那女人開車與那男的一起出去了。”

“跟上!”

很快,方言開著車,吊在那車的後面。

就這樣一直跟到了一個地方,周雲喊停。

周雲解釋道:“這是黨務處的辦公大樓。”

周雲看到那男人下車時,抱了那女人一下。然後,那男人便夾著皮包,走進了中統的辦公大樓。

女人等到男人進了大門後,這才調轉車頭,快速離去。

周雲對方言說:“回去,你先安排人盯女人的家,再安排人盯這個地方的。不要讓中統的人發現。被他們抓住了,就沒好下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