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背對著大門,寬寬的背影在工廠棚頂大燈的照射映的好長,顯得那麼悠遠,突然間楊帆的聲音在工廠裡迴響。

“君子之間可以言而有信,小人之間可以言而無信,甚至君子對小人也可以言而有信。我不是個小人,但是自踏入紛爭的那天起我也不再是君子,不過我還是要守一點的信用。”突然間楊帆的聲音突然變得冰冷起來,就見楊帆頭不回的舉起右手手指指著白狼二人逃跑的方向大聲說道:“唐雩把它們倆的雙手雙腳給我打斷,讓它們自己爬著回盾牌聯盟。”

“是!”唐雩出列掏出手槍,甚至連瞄準的時間都省去了,就聽道工廠裡立刻響徹起“砰!砰!”數聲槍響,緊接著就白狼和灰狼二人的慘號聲。

白狼和灰狼本來還在慶幸著劫後餘生,但是沒有想到前後僅僅數秒鐘的時間,自己二人雙臂著雙腿的關節處被打得粉脆。森帆的槍神唐雩彈無虛發,顆顆子彈不走空,每發子彈都命中二人的重要關節處。

隨著慘號聲響起,二人“撲通”一聲全部趴倒在地上,在地上慘號著。

二人全都聽到了楊帆的話,二人忍受著巨大的痛苦,依靠肩膀一點一點的往外蹭去,此時它們已經無暇抱怨楊帆的說話不算數,因為說不定楊帆連這個機會都不給他們。

從七狼的這個秘密工廠到市區還有幾十公里,而且平常很少有人來,就因為這裡很是秘密所以青狼才把廠址選在了這裡;儘管這樣白狼和灰狼二人還是抱著一點的希望往外面爬去,所過之處都是深深的血跡,不過很遺憾、它們二人還沒有趴出一公里就因為大量失血再也爬不動陷入昏迷之中,永遠的倒在了荒郊野外。

到今晚為止,盾牌七狼全部死在楊帆的手中,先是老四老五被鶴雪帶領影組殺掉,然後是老六老七被黑雨殺死,最後是青狼三人全部死在自己開發的工廠裡。

楊帆望著白狼和灰狼一路爬行的血跡,冷笑著搖著頭說道:“和森帆為敵的人從來就沒有生存的希望。”

“楊哥,二樓還關押了不少少男少女,應該是盾牌要賣掉的。”陳義說道。

“把他們都放了吧,給他們安排一下送回家去。”楊帆說道。

“好的!”陳義答道。

楊帆一擺手把黑雨叫到面前,問道:“你的傷怎麼樣?”

黑雨有些不太好意思的答道:“沒事,這點傷和東島那次比起來沒什麼。”

楊帆用責備的口吻說道:“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不向我彙報,萬一你們要出了什麼事情可怎麼辦,要不是小童及時告訴我,你以為你們能出得了這個工廠麼?還有你們幾個也跟著胡鬧!”楊帆用手指了指黑雨後面的另外十三名鐵衛,眾鐵衛聽到楊帆的話都紛紛低下頭來。

“老大,黑洋的這四把戰刀怎麼辦?”黑雨岔開話頭問道。

楊帆望了望戰刀,說道:“集團十八鐵衛是咱們的一面旗幟,從軍團中在挑選四名鐵衛吧~把黑洋他們的這四把戰刀傳下去。”

“是,老大!”黑雨答道。

“我們走吧!”隨著楊帆一聲令下,浩浩蕩蕩的人馬離開了這個工廠,消失在夜色之中。

這件事情過去很久之後,許多外界大佬都發現一件很奇怪的事情,那就是盾牌聯盟裡的七狼像是消失了一樣再沒有在出現過;但是外界都傳聞盾牌七狼在一夜之間都被幹掉了,但是至於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沒有人敢去揣測。

盾牌七狼的死給達爾文造成了巨大的損失,作為整個盾牌重要收入一項的人口.販賣沒有人去打理,導致了大量客戶的流失;而後達爾文也曾經派其它人去負責,但是在這一塊的生意卻始終都沒有起色。

盾牌七狼被不知名的勢力一夜之間端掉,並沒有像其它聯盟預計的那樣,盾牌聯盟會大動干戈,相反的是達爾文的盾牌聯盟異常的平靜,就如同沒有發生這回事一樣,其用意讓很多人都猜不透。

作為當事人之一的楊帆,在盾牌七狼被自己滅掉之後,為了防止盾牌聯盟的突然發難,早已經做好了準備,但是誰知道盾牌聯盟竟然毫無動靜。。。

達爾文究竟想幹什麼,楊帆在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與此同時,滅地聯盟在和楊帆的爭鬥中死傷嚴重已經瀕臨解散的邊緣,這一役使得黎北整個局勢的實力下降了一大截。名存實亡的滅地聯盟現在已經對楊帆不再構成任何的威脅,只要防止它們死灰復燃就可以了。

在過了一段相對平靜的日子後,這一天楊帆帶著安娜來到黎北一家酒樓吃飯,隨行的除了集團十八鐵衛還有季風和小童。

為了楊帆的安全,季風以森帆集團的名義包下了整個酒樓的一層,集團十八鐵衛在酒樓門口及各層的緊要處都設定了人手,可以說整個安防極其森嚴。

就在楊帆和安娜還有季風小童四人在樓上歡聲笑語的時候,一輛銀灰色轎車停靠在了酒店門口,隨著門童開啟車門,一位身穿筆挺西裝,戴著金邊眼睛,看上去六十左右歲面容紅潤的男子走下車來,老人下車身後緊跟著兩位高大健朗的男子,同樣都是黑色的西裝,頗有一番的霸氣。

老人在身後兩名保鏢似人物的陪同下走進了酒店大堂,它們三人直奔楊帆所在樓層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