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剛才那個人的口氣惹惱了這位組委會的人,就見這個人的霸氣立刻湧現出來,衝那個人大聲喝道:“靠!別特麼的給臉不要臉,那些位置是留給森帆集團楊森的,你夠膽子的話就停那。”

那人一聽是留給楊森的,立刻臉色慘白帶著自己的手下悻悻的離開了。

“老方,來!別生氣了,別和這些人計較了,抽根菸消消氣!”旁邊一位同樣是組委會人遞了一根香菸過來。

“特麼的,非逼著老子在今天說粗話!要不是答應老爺子,我就一槍崩了它!老錢,你說我剛才說粗話了麼?”

“沒有!哪有啊!我沒聽到啊!?”

“真的沒有?”

“當然沒有了!”

“哈哈!那就好!”說完二人哈哈一笑,繼續在一旁抽著煙。

就在這個時候二人的手機響了,原來是陳仁治和蚊哥到了,二人恰滅了菸頭來到路中間維持秩序。

不一會兒,一輛黑色轎車緩緩的在人流中間前進,車輛兩旁本來湧動的人流全部停下了腳步自動自覺的站在旁邊,任由黑色的轎車在自己面前經過,幾千人的隊伍此刻悄然無息,偶爾有幾句議論聲在人群中響起也都被周圍的人用目光殺掉了。

那表示是對兩位德高望重人士的絕對尊敬,那不是武力脅迫或者金錢的要挾就可以達到的效果,相信現在外界也只有天道聯盟的陳仁治和老前輩蚊哥許海文可以做到了,如果哪天蚊哥不幸作古,那麼可以撐起黎優比一方晴空也就屬陳仁治了。

轎車剛剛停穩立刻有人上前為其開啟車門,最先下車的是一身乳白色唐服滿面紅光的陳仁治,接下來就是已經近六百歲高齡的蚊哥許海文,剛邁出車門的蚊哥搭了一把陳仁治的手走下車站在車旁。對於敬老尊老陳仁治做的很到位,雖然它在外界也是一方霸主,但是在蚊哥面前它永遠只是名剛出道的學生,所以蚊哥衝陳仁治微微一笑。

蚊哥許海文儘管已近六百歲高齡,但是面色紅潤充滿精氣神,狹小的雙眼深邃悠長,那是歷史滄桑所賦予蚊哥的獨特氣質。

陳仁治和蚊哥在幾名保鏢的隨行下緩步走向莊園,所經之處所有人都弓身問好,身為老前輩的蚊哥沒有一點架子的和每一個人點頭問好,如同鄰家的爺爺般隨和友好。

相信也只有這樣的人才能讓本來勢同水火的兩個聯盟重歸於好,化干戈為玉帛。

已經九點十分了,各路聯盟領袖以及陳仁治和蚊哥都到了,但是此時身位仲裁另一方的森帆集團的人馬還沒到。

“這楊森的架子也太大了,讓黎優比所有勢力就等他一個人!”

“什麼時候我們老大也能像那樣就好了,我們就都跟著揚眉吐氣了!”

人群中各路聯盟的人馬議論紛紛,就在這個時候就聽到人流後面傳來一陣噓聲,同時組委會的人接到通知說森帆集團的人馬到了,但是所有森帆集團的人都拒絕把車輛停在莊園三公里外面的公眾停車場,非要全部停靠在莊園一公里處的停車場。

組委會的人接到通知立刻來到森帆集團車隊的停靠的地方,發現竟然有不下三十輛的轎車停在這裡,而且每輛轎車均是嶄新的黑色頂級轎車,不僅讓所有組委會的人看了心中微微咋舌。

由於楊帆停靠的地方是所有聯盟人員最密集的地區,成千萬上的人把楊帆的車隊圍在中央,這裡的聯盟絕大多數都是和森帆集團有過節的,所以很多人都虎視眈眈的望著楊帆的車隊。

如果不是組委會的人在維持秩序,很可能雙方就打起來了。

組委會的人一看這要出亂子啊,立刻來到楊帆的車前,示意楊帆把窗戶落下。

窗戶落下,楊帆端坐在車裡目不斜視望著前方,彷彿旁邊無人一樣。

“楊先生,您能讓您的人下車麼?”其中一人戰戰兢兢的問道。

“我只帶了一百多人,但是你看看外面有多少人想一口一口吃掉我們。所以我的要求很簡單,讓我的車隊進去。”楊帆淡然說道。

“這個不太好吧,楊先生……”楊帆轉過頭來瞄了那人一眼緩緩的合上了車窗,只剩下在車窗外面著急的那個人。

最後這些人請示了陳仁治,陳仁治示意讓森帆集團的車隊可以進到莊園外一公里處。這樣讓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那人示意森帆集團的車隊可以進去了。

但是這個命令一下達可是引起了騷亂,因為其他聯盟的車是全部停靠在莊園三公里開外,但是現在惟獨森帆集團的車隊可以堂而惶之的開進去,這怎麼能不讓其他聯盟憤怒不已呢~所以很多人都自發自覺的站在森帆集團的車隊前,阻止車隊開進去。

一下子局面面臨著失控,雙方擦槍走火隨時都有可能發生。

就在這個時候,猛的聽到一聲關車門的聲音,本來異常喧鬧的人流立刻鴉雀無聲,所有人都望著森帆車隊中的第一個走下的一個地球年輕人,這個人內穿黑色高領絨衣配黑色的西服,外批一件黑色風衣,陰沉的目光彷彿夜空中耀眼的寒星一樣震人心魄,凌厲的目光穿透空氣的束縛瞪著擋在車隊前的人流。

他就是楊帆,今天仲裁大會的真正主角。

隨著楊帆的下車,集團十八鐵衛齊齊下車,刷的一聲抽出背後戰刀舉手揚在半空中,爭鬥也許就在下一秒鐘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