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這些聯盟領袖是叫苦連天。和森帆集團和解不行,派殺手幹掉楊帆根本就做不到,殺手還沒有見到楊帆面就被幹掉了,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甚至有的連屍首都找不到,楊帆身邊的安防極其森嚴,已經武裝到牙齒了。

盾牌聯盟的達爾文對於此次紛爭格外的低調,已經表明了無意插足其中;所以這些聯盟領袖沒有辦法就向天道聯盟的領袖陳仁治發出了求救,畢竟現在在黎優比說話最有分量的要屬陳仁治了。

“我不是黎優比說話最有分量的人,我不是黎優比的教父。”陳仁治在面見這些聯盟領袖的時候如實說道,言語平和沒有任何的挖苦做作。

“您一定要幫幫我們啊!都怪我們被桑明財鬼迷了心竅,妄想打楊森的主意。”其中一位聯盟領袖哀怨道。

“早至今日,何以當初呢?”陳仁治坐在沙發上淡然的說道。

“老爺子,您是黎優比的泰斗。相信您出馬一定會讓楊森退兵的。”另一位領袖懇求道。

“我雖然和楊森有過數面之緣,但是如果僅我出面恐怕這個恩怨也打不開啊。畢竟開戰的是你們,最先動手的也是你們,現在想結束的還是你們。你們想打就打,想和就和。你們以為楊森是那麼好惹的麼?”

“他如果是那麼好欺負的一個人,你以為他還能在黎優比活到今天麼?恐怕早已經被人給做掉了。”陳仁治的言語中不乏奚落之意,但是字字如嘰,說的所有人都面有愧色:“更何況這件事身為主要責任人的桑明財也不出面和解,只是你們這些人家楊森嘴邊的肉過來商量人家放你們一馬,換了你們是楊森,你們會退兵麼?”

所有人聽到陳仁治的話都不說話了,這就好比一個已經吃到嘴裡的肉豈是那麼容易就吐出來的,肉就是這些聯盟,而那個人就是楊森。

楊森好不容易在黎北找了一個藉口消滅這些聯盟,能納悶容易就放手麼?所以陳仁治並不看好這次紛爭的和解,難度很大。

“陳老爺子,您德高望重,您最講情理。我們只求您為我們出面和森帆集團調解一下,如果楊森他執意要戰,那麼我們也無話可說,大不了我們集體跑路。如果森帆集團的楊森同意和解,他開出什麼樣的條件我們接著就是了。”一位聯盟領袖沉聲說道。

陳仁治輕嘆了一口氣,起身在諾大一個客廳裡背手走著,所有十多位今天來懇求陳仁治出面調停的領袖們都一臉渴望的表情望著陳仁治的背影。

“這樣吧~我就做箇中間人幫你們牽條線調停一下。”陳仁治轉過頭來說道。

聽到陳仁治答應了,眾人都面露喜色。

“不過!”陳仁治話鋒一轉,眾人心中一顫,就聽陳仁治說道:“我一個人不夠分量,你們還需要請一個人出山。如果你們能把這個人請出來,估計這件事情就差不多了。”

“這個人是誰?”

“老爺子,是誰啊?”

陳仁治笑了笑,從口中輕吐兩個字:“蚊哥!”

聽到蚊哥這個人名,有的領袖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有的年輕一些的領袖甚至根本不知道蚊哥是誰,一臉的疑色,但是卻也不好意思出面詢問。但是它們知道陳仁治說出的這個人絕對是黎優比有分量的一位前輩。

“蚊哥”本名許海文,在黎優比縱橫勢力逾半世紀,一生交友廣闊,四海皆朋友。

因為它平日說話“陰聲細氣”,所以“蚊哥”這綽號不脛而走。

它曾經是黎北市第一屆“議員”,儘管如此“蚊哥”還是聯盟勢力中的一員,即使它不隸屬於任何一個聯盟勢力,但是在任何聯盟中說話都絕對有人會聽從。

這不是勢力大小的問題,而是外界的一種資歷讓所有聯盟領袖見到蚊哥的面,無不矮上三分。

“蚊哥”許海文在黎北擁有二三十棟房子,手下事業有銀樓、南北雜貨行以及10多家酒家,是個娛樂界大亨。

在黎優比所有聯盟領袖中,蚊哥的名氣最大,氪星聯盟叫它黎優比灣教父;黎優比聯盟分子則說它是最後的仲裁者,只要它出面,沒有什麼恩怨是擺不平的。

正因為蚊哥在黎優比的分量夠足,說話夠重,多次黎優比重大的衝突事件都是它出面才擺平,所以它被黎優比所有聯盟勢力尊稱為最後的仲裁者。

今天陳仁治讓這些領袖把蚊哥請出來,就是要讓它為這起紛爭做最後的勢力仲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