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血影迷蹤(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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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天宇心中暗道一聲:來的正好!
隨即他手揮野狼戰刀迎著寒芒而去,吳天宇憑著豐富的對敵經驗知道這應該是刀器。如果是冷兵器,則自己的野狼便無懼任何人。
就聽見“兵!兵!乓!乓!”的幾聲金屬互撞的聲音,四道人影放棄吳天宇,調頭朝柔道館而去。
讓吳天宇感到詫異的不是四人的調頭離去,而是他憑藉剛才的交手也可以看出來,敵人使用的也是類似於東島戰刀的武器,只是沒有想到也同樣如此鋒利,竟然沒有被自己的野狼揮刀斷掉。
其實在吳天宇驚訝的同時,偷襲的那四人心中更是駭然,讓它們意外的是,四人的聯手攻擊竟然被吳天宇一刀避過,兩刀短兵相接,四人已經知道吳天宇手中是一把百年不遇的寶刀。
自己的戰刀雖然沒有攔腰而斷,但是卻已經被野狼一刀在四人的戰刀上留下一個缺口。愛刀如命的四人無意在此與吳天宇決戰,所以按照四人既定的方針把吳天宇引到酒店的柔道館中解決掉。。。
吳天宇輕輕地推開前後晃動的柔道館大門,慢慢地朝柔道館場中的走去,手提野狼的吳天宇雖然弓身目不斜視,但是全身的感官都被調動起來注意整個柔道館中的一舉一動。
整個酒店的柔道館和半個足球場差不多大,館中很是空曠,中間是一塊百多平的黑色柔道專用皮墊,供訓練之人摔打之用。
在皮墊上的上方是一盞散發著幽暗黃光的大燈,但是整個燈光卻只能照到皮墊的範圍之內,至於皮墊之外依然是黑漆漆的;尤其是站在燈下的吳天宇對於柔道館四周的感知已經不能單單憑藉眼睛了,更多的是靠聽覺和觸覺,以及其它感官。
如果不是前後擺動的大門讓吳天宇認為,那幾個人確實進了這間柔道館的話,那麼單憑柔道館的這分寂靜是不可能讓吳天宇認為,整個空曠的館中竟然藏了四個人的。
柔道館內除了一個更衣間並無其它房間可以隱蔽,而且那個更衣間他可以十分肯定此時是鎖著的。
從另一個方面來揣測,那麼現在敵人佔據了人數上的優勢,是不打可能都跑到一間房間裡去躲避的,所以吳天宇可以十分肯定,那四個人一定就在館內的某個角落裡伺機而動。。。
站在皮墊上的吳天宇雙手緊握‘野狼’戰刀,慢慢地移動著腳步,警惕注視著四周的情況。。。
時間在一點一滴地過去,整個柔道館內依然是靜悄悄的,就好像從來都沒有進來過人一樣;唯一讓人覺得館內還有些人氣的,也許就是場中的吳天宇自己了。
雙方此時似乎都在比誰的耐心更持久一些,也或許都在時間的流逝中去找尋對方的破綻。
但是由於吳天宇此時是在明處,而四個敵人是在暗處,論形勢,論人力,吳天宇是佔據了絕對的不平等,處於絕對的劣勢。
如果我是他/它們,我會怎麼樣呢?吳天宇在心中暗自揣測著,這心中的情緒波動不禁使得吳天宇的防禦氣勢一弱,這一弱立刻給了對方以可乘之機。
就在這個當口,吳天宇突然感覺到憑空一把戰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自己的背後襲來,饒是吳天宇反應十分迅速,此時也躲避不及。
就聽見“刷”的一聲,吳天宇悶吭一聲,同時他的後背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吳天宇知道自己受傷了,因為他已經明顯地感覺到近半尺的傷口在滴答地流著血,鮮血順著衣衫不斷地落在皮墊上。
這一刀把吳天宇砍的一個趔趄,儘管受傷,但是吳天宇的手腳依然不慢;回手一刀迎住了來人的第二刀,兩刀相碰,一聲脆響,等吳天宇翻滾落在地再度起身的時候,那人已經消失不見,就好像那人自始至終都沒有來過一樣。
唯一讓吳天宇感覺到自己確實不是在和影子交手的證據就是後背上的那一刀,如果不是他的反應迅速,只這一刀就可以要了他的性命。
右手握刀的吳天宇站在皮墊之上,小心地四處張望著,倔強的他也不包紮傷口,而任由鮮血一滴一滴地落在皮墊之上,皮墊上的血跡沾在他的皮鞋上,在皮墊之上留下了一個又一個帶血的腳印。。。
此時的吳天宇感覺自己很是窩囊,連敵人長什麼樣子都沒見到,就被敵人砍了一刀,這是吳天宇自踏足世道之後從未遇到的事情。
想到這裡,他心中暴怒,由於怒氣使得體內血氣翻騰,原本已經漸漸停止流血的傷口此時又開始滴答滴答地流了起來。
吳天宇站在皮墊上時而左轉一圈,時而右轉一圈,但是每次都轉得極為緩慢,為的是儘量地觀察到周圍的每一點動靜,但是除了皮墊上面的那一點光亮外,周圍依然是黑漆漆的。
也許他可以迅速跑到門外,並開啟柔道館的燈光,但是他心中卻不屑這麼做,因為他知道、如果這麼做的話,消滅敵人也許只是時間上的問題。
但是這樣對於自己以後的進境會有極大的影響;雖然這是克敵制勝的一種方式,但是對於現在一心追求武道境界上突破的自己來說則是一個極大的障礙,所以他放棄這個做法。
但是也許換了張塵或者別人可能會無所不用其極,因為獵人只為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但是吳天宇要依照自己的方式去解決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