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整個房間裡陷入了一陣沉寂,只有兩個人的呼吸聲和床外高高掛起的太陽。。。

“我們的血從隔離區一路灑到黎優比,我們對死亡已經不再陌生和害怕,但是經歷這麼多的事情,我比任何時候都害怕有一天我會失去你們這幫好兄弟。”

“錢再多畢竟只是一個數字而已,對我來說根本無所謂,但是同族兄弟間的情意卻是無法用金錢來衡量的,你懂我的意思麼?”楊帆反問道。

聽完楊帆的這番話,張塵虎目微紅,重重地點了一下頭。

楊帆也頗多感慨地嘆了一口氣,這個時候突然有人敲門。

“進來!”楊帆說道。

門一開,“呼啦~”地進來一大幫人,領頭的是手臂上包著繃帶的吳天宇和季風;後面跟著的一個個重傷在身、被繃帶包得像粽子一樣的十八鐵衛。

這些人一進屋也不待楊帆發話,各自找位置安頓下來,喏大的一個房間頓時顯得狹小起來。

有幾個腿腳受傷的鐵衛搶不過腿腳好的,只能做在地板上,好在地板是地熱,否則大冬天做在地上一定都得痔瘡。。。

“你們這是幹什麼啊?你們幾個不再房間裡好好養傷休息,跑我房間裡幹嘛?”楊帆用手指著五六個傷勢比較重的鐵衛,沒好氣地斥責道。

和楊帆在一起時間長了,眾鐵衛都十分熟悉楊帆的脾氣,知道他不是真的責怪他們,所以都打著哈哈。

“我們這點傷不要緊,倒是您都昏睡了三天了,我們擔心得要死。”其中一名鐵衛說道。

“啊!?我昏睡了三天了麼?”楊帆回頭反問著張塵。

張塵點了點頭,答道:“是的。”

聽到張塵的話,楊帆心道:可能是自己那晚殺得太疲憊了,所以貪睡了些。

想到這裡,楊帆抬起頭,仔細地注視著房間裡的人,吳天宇和季風傷都是不重,可能也是和自己一樣太過疲憊,所以臉色到現在還有些蒼白。

看到季風肩膀上的繃帶,楊帆調侃道:“我們家風兒可是難得受傷啊!這一天一定要記載到集團的歷史上。”說完楊帆禁不住偷笑。

聽到楊帆的話,季風美目流轉,沒好氣地瞪了楊帆一眼,對於楊帆、季風沒有什麼辦法,誰讓他是老大呢?

楊帆雙眼飽含自信之情地看著自己的愛將們,尤其是十八鐵衛;經此一役,最受磨練的就要數十八鐵衛了。難能可貴的是,十八鐵衛竟然無一亡損,尤其是剛加入十八鐵衛的黑雨,表現得更是尤為出色。

“小雨,你的傷怎麼樣了?”

黑雨的傷在眾鐵衛裡不算是最重的,但是那夜由於掩護重傷的人,背部多處受了刀傷,還在都不是要害之處。

望著黑雨憨憨的表情,楊帆關切地問道。

“這點傷沒事!”黑雨笑著說道。

楊帆輕點著頭,望著黑雨,心道:誰又能想像,此時傻笑的年輕人,在那一夜竟然入殺神臨世一般的可怕呢?殺得東島獵人組心驚膽寒。

日後,黑雨和小童成為了楊帆兵團的又一後起之秀,黑雨深得唐雩的真傳,季風更是把一身的本領盡數傳給了小童,二人作為唐雩和小童的嫡傳弟子,在日後楊帆折回南半球的爭霸之路中,成為繼唐雩和季風后的又兩員得力干將。

多年後,太陽系用兩句詩形容楊帆兵團中的黑雨和小童。

【童雨雙非霜滿天,冷麵辣手血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