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月朗星稀的夜晚,在靜月森林公園裡一個寬敞的空地上,橫七豎八地躺滿了上百具體型龐大的天狼人屍體,草地中間不時能見到緩緩流淌的血跡;而就在這屍橫遍野的空地中間,還坐著一個滿身鮮血頭髮花白的年輕地球人抱著一具美麗的女屍說著悄悄話。。。

饒是在場的人都是見過一個個血腥場面的人物,即使是還沒有出道的人族軍團在訓練的時候,也曾見到十分血腥的場面,但是在此時此地心底依然被眼前的這個場面震撼著。

相信如此詭異的場面今生是不會再有第二次機會見到了,所以大家都靜靜地望著場地中間的楊帆和他懷中早已經死去多時的王雅馨。

大家都在靜靜地等待著楊帆的下一步指示,也都在靜靜地等待著楊帆發出的對祁佤的處置決定。

雖然所有人對祁佤的生存不抱任何希望,但是都想知道祁佤到底會是怎麼樣個死法?

看著樹幹上被吊著的祁佤,看著它一臉蒼白的表情,有些人心中突然生出不忍的感覺,但是有這種想法的人在第一時間又都否定了自己,對敵人要象冬天般的殘酷,這是人族軍團的特訓任務之一,不管敵人死的多麼悽慘,只因為它們是地球人的敵人,更是楊帆的敵人!就因為它們一出現就被刻上了“敵人”、“侵略者”字樣的烙印,所以它們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我能為你做的也許只有這麼多了,小雅~希望九泉之下你不要怪我。我要讓這個曾經傷害過你的禽獸——生不如死!”楊帆惡狠狠地說道,旁邊站著的眾人聽到楊帆的話,心中都不禁微微一顫。

楊帆究竟會怎麼處置這個天狼人呢?這是所有人心中目前的疑問。

是啊~我到底該怎麼處置這個天狼人呢?

一刀就殺了它?那未免太便宜它了。

該怎麼辦呢?

生不如死,生不如死......楊帆心中在默默地合計著該如何生不如死地取了祁佤的性命。

“幫我接通安陽的電話!”楊帆說道。

馬上就有人掏出電話,撥了幾個號碼後,上前遞給楊帆。

楊帆接過電話,問道:“安叔,有什麼方法能讓一個天狼人,在臨死前體會到死亡的全部過程?”

電話那一邊的安陽靜默了一段時間,似乎在想一個辦法,對於安陽這個高明的外科醫生來說,人體的構造他是再清楚不過了,什麼方法能讓人不會立刻死掉,而在死之前又能體會到死亡的全部過程,相信也只有安陽能幫助楊帆一個滿意的解答,這也是楊帆找安陽的原因。

“有!”

所有人都仔細地注意著正在打電話的楊帆,不一會兒,就見楊帆說了句:“謝謝安叔”隨即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楊帆一招手叫來幾個人,看著不遠處吊著的祁佤,低頭耳語了幾句。

吩咐完,楊帆滿意地看著這幾個人分別從褲腿的刀鞘拔出匕首朝著祁佤走去。

祁佤見幾個拿著匕首的黑衣人朝自己走了過來,又開始鬼叫起來:“你們要...要幹什麼?別,別過來啊!楊...森!你個王八蛋!”

楊帆依舊抱著懷中的小雅,有點幸災樂禍地看著樹幹上的祁佤,溫柔地說道:“小雅,你看著,一場好戲就要開始了!”說完,楊帆看著祁佤開始獰笑起來,那笑聲在這個寂靜的草地顯得是那麼的不和諧。

“老闆該不會精神失常了吧?”鶴雪問著旁邊的季風。

季風搖了搖頭說道:“也許過了今天晚上就好了!”雖然季風這麼說,但是她心裡也沒底,現在的楊帆似乎與以往是有點反常。

不過季風相信楊帆一定能挺過這一關的,季風心中的楊帆是個自制極強的人,今天的反常多半還是因為他懷裡慘死的女孩引起的。。。

“你們要幹什麼?啊——!”祁佤的一聲慘叫傳進了眾人的耳朵裡。

祁佤雙手的腕部,兩腿的踝部,還有脖間的大動脈處都被幾人用匕首給割了個小口子,這些小口不大卻足夠血液慢慢地流出,由於軍團的人都受過安陽的專業訓練,所以下手都極有分寸,根本不會讓祁佤立刻因為失血過多而死,但是祁佤已經開始慢慢地朝鬼門關進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