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你未必能夠見到他的失敗。”酒痴老人看了一眼門房,又看了一眼院中的情景,說道:“這個劍陣的確非同一般,可惜的是,卻困不住他。更厲害的劍陣,他都曾經見過。”

門房聽到酒痴老人的話,卻看了一眼院中的劍陣:“比這個劍陣更厲害的劍陣嗎?”

寫有一的面具人見到李固竟然能夠輕易的將這些暗箭打落在地,心中也是一驚。但很快他便回過神來,將手中的長劍一揮,便見其餘八人突然移動,只是這一次他們不顧是變換了自己所在的位置。就在八人移動的過程中,卻見牆壁上的暗格再度開啟,便聽見破空聲再度響起,八個暗箭再度向李固射了過來。這八個暗箭同樣是從八個方向向李固射來,李固見狀,卻是哂然一笑,便依樣畫葫蘆,再度將身形一轉,使出蝕日九劍中的巨擘掩日,便將這八個暗箭一一打落。

李固卻用餘光瞧見這個八個人仍舊在不停的移動,沿著牆壁不停的變換他們的位置。他心中不禁有些奇怪,這時候,便見暗格再度開啟,暗箭再次向李固射來。

這一次卻與先前不同,雖然同樣是八個暗格,然而射出的卻是十六個暗器,而且這些暗器卻也各不相同。有些是銀針,有些是短劍,有些是短箭,只見這十六個暗器遮天蔽日向李固飛射而來,李固卻以及是將身體一轉,然後再度使出巨擘掩日,將自己圍護的水洩不通,便聽見嗶哩啪啦的聲音響起,那些暗器都盡數落在了地上。

而這時候八人的移動卻也停止了。他們都有些驚訝的看向李固,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沒想到他竟然連第二陣都闖過去了,看來我還是小瞧了他的本事。”門房嘆息道。

酒痴老人聞言,卻是哂然一笑道:“你可以輕視江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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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任何一個人,但千萬不要輕視他。”

他淡然的看了一眼門房,然後輕聲說道:“凡是輕視他的人,沒有不後悔的。”

“很可惜我從來不會後悔。”門房微笑著看向樓下的情景。

寫有一的面具人,面具下的臉上卻已經是擰成了猙獰的模樣。這是三十年來第二次有人闖過白馬劍陣的第二陣,也是他繼承陣眼之後的第一人。自從他繼承陣眼之後,還從來沒有遇到過有人能夠闖過第二陣的。

但是他戴著面具,酒痴老人卻完全感覺不到他的神情變化。

只見寫有一的面具人突然之間,便將右手做出一個豎劈的手勢,便見其餘的八個人並沒有移動,反而是將手中的長劍拔出,輕輕一揮。李固便感到八股勁風向他襲來,與此同時,牆壁是上的暗格再度開啟,便裡面的射出無數道銀針,徑直向李固射來。

這些銀針都藏身在八人揮劍而形成的勁風當中,根本不易察覺,而且銀針本身就極為細小,稍不注意,便會被其射中。銀針雖小,對人的傷害也並不深,但它卻是江湖上最可怕的暗器之一,因為銀針是最容易塗抹塗藥的暗器,也是最不容易被人發覺的暗器。

李固當然相信這些銀針中不會塗抹毒藥,但是這些銀針的數量實在太多,一旦被其射中,恐怕也並不會好受。

李固心中這樣想到,便將身體一轉,反手使出一招蝕日九劍中的逐日追風。

李固不斷地揮動的蝕日劍,彷彿在他的周身出現了一個極大的火海,不但那些銀針完全穿不透這個火海,反而這些銀針在遇到蝕日劍的剎那,便彷彿融化了一樣,消失在了空氣當中。

約有片刻的功夫,牆壁上的暗格終於停止了射出銀針。而所有的銀針,同樣是消失不見,只是在地面上留下了數不清的鐵疙瘩。

門房瞧見李固的這一手,便忍不住在樓上拍起手來。

“這是三十年來第一次有人能夠闖過白馬劍陣的第三陣。”門房說道。

“這樣的劍陣,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麼。”酒痴老人輕輕的看了一眼門房,然後緩緩的說道:“他根本沒有使出真本事,如果他稍微使出一點真本事,恐怕早就已經破陣而出了。”

“這可未必見得。”門房看了一眼酒痴老人,說道:“你知道白馬劍陣為什麼會叫做白馬劍陣嗎?”

酒痴老人有些莫名的看了一眼門房:“不知道。”他覺得門房有些奇怪,他怎麼會知道南山老人為什麼會起這樣的一個名字,或許跟白馬賭坊有些關係,但終歸也只是他的猜測,根本做的準。

“因為這個劍陣最厲害的並不是這些暗器,而是場下的這九個人。”門房冷冷的說道。

酒痴老人聽到門房的話,便瞧向場中的這九個人,除了發現他們的裝扮怪異外,實在看不出他們有什麼過人之處。而且剛才這幾陣他們根本並沒有出手,而只是稍微移動,變換了位置而已。

門房看了一眼酒痴老人,卻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再說話。

李固同樣看向圍在自己周圍的這九個人,心中也不禁有些訝異。如果白馬劍陣僅僅是這樣的實力的話,恐怕也擔不上三十年來竟然沒有人闖過的名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