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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固只是微微點頭。

“如今怎麼辦?”汪琅問道。

“去找王守備。”李固說道。

兩個人重新回到掌旗校尉的家中。丘之同和傳令兵還在院中,只是多了很多衙役,還有一個仵作在檢查掌旗校尉的身體。

“那黑衣人呢?”丘之同問道。

“已經逃掉了。”汪琅說道。

“丘之同有出去過嗎?”李固問道。

“沒有。李少俠為何要這樣問?”丘之同問道。

“沒事。我們接下來要再回去找王守備瞭解一些事情。”李固說道。

三個人離開了掌旗校尉的家中,又重新返回了餘杭城守備處。

“怎麼樣?”王守備問道。

“掌旗校尉被人殺了?”傳令兵說道。

“怎麼回事?”王守備驚訝的問道。

“殺人滅口罷了。王守備,我們這次來是想要了解下關於掌旗校尉的一些事情。”李固說道。

“有什麼要問的,你只管問。”王守備說道。他已經被這個災糧盜竊案搞得心煩,因此他才躲在大帳中喝悶酒。他很清楚自己的能力,他想要破案,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他也沒有這樣的智慧,不過他很願意有人能夠將這個案子給破掉,這樣他就不用天天提心吊膽。雖然此事之後,他可能會被降職,甚至變成一個普通計程車卒,但總比掉了腦袋要強的多。

“王守備,這個掌旗校尉可是益州一帶的人士?”李固問道。

“這個我不是太清楚,我叫掌簿校尉來,有什問題你可以問他。守備處的所有文案都是他掌管的。”王守備說完便又對傳令說道:“去把掌簿校尉叫來。”

傳令兵得令而去,不多時便領著一個五十來歲的老者進來。他單膝跪地,王守備說道:“屬下掌簿校尉陳君恩拜見大人。”

“這三位乃是餘杭縣令丘之同,棋局衛千戶汪琅,以及李固李少俠,他們是為了災糧失竊案而來的。他們有什麼問題你只管回答就是了。”王守備說道。

掌簿校尉聞言,回道:“屬下定然知無不言。”

說完他便向丘縣令、汪千戶、李固三人施了一禮。

“請問這掌旗校尉可是益州一帶的人士?”李固再度問道。

“不錯。他是益州通雲鎮人。原本是在益州守備處,一年前調到餘杭守備處來的。”掌簿校尉說道。

“你知道他與什麼人交情比較密切嗎?”李固問道。

“他平時比較孤僻,自從來到餘杭守備處之後,很少與人交際。除了當差,便是在自己的家中。不清楚他跟什麼人關係密切。”掌簿校尉說道。

“你是說他很少外出?”李固問道。

“不錯。”掌簿校尉緩緩說道:“我們曾經邀請過他很多次,但是都被他拒絕了。他每次一下值,便往家裡走。”掌簿校尉說道。

“他可有親友在餘杭?”李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