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為了那本花開富貴書。”凌遠峰說道。

“花開富貴書?”李固問道。

“沒錯。這本書原本是別人託威遠鏢局押鏢的貨物,但是血雨樓的人在知道這次的貨物是花開富貴書後,便向我索取這本書。因為這是被人託的鏢,就沒有給他們。”凌遠峰說道。

“花開富貴書到底是什麼書,血雨樓的人竟然會這麼想要?”李固問道。

“我也不知道。僱主只是給了我們一個小盒子,他告訴我說裡面的是花開富貴書。”凌遠峰說道。

“既然你違逆了血雨樓的意思,他們為什麼只是讓你關閉威遠鏢局,而沒有對你動殺心?”李固問道。雖然這樣說很不禮貌,但是這件事卻很重要。因為血雨樓如果真的想要花開富貴書,直接殺了凌遠峰難道不是更好?

“李少俠有所不知,在我拒絕了他們之後,便知道自己難逃一死,所以我將花開富貴書藏了起來,而且如果我一旦死了,那本花開富貴書就會被人燒掉。”凌遠峰說道。

“原來如此,這般看來這本花開富貴書對血雨樓很重要。”李固說道。

“唉!我沒想到自己最終會是這個下場。”凌遠峰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莫非李少俠也是為了花開富貴書而來?”

“這倒不是,我是為了鬼門關而來。”李固如實說道。

“李大俠是要去鬼門關?”凌遠峰問道。

“沒錯,我們要到那裡去找個人。”李固說道。

“我並不知道鬼門關在哪兒。”凌遠峰說道。

“什麼?”李固疑惑不解的看著柳澤。

“我師傅說如果血衣牌丟了,就來威遠鏢局找你。”柳澤連忙說道。

凌遠峰看了一眼柳澤說道:“你也是血雨樓的殺手?”

“黃階殺手。”柳澤說道。

“你的師傅是誰?”凌遠峰問道。

“我師傅是秋雨。”柳澤如實說道。

“這就對了。”凌遠峰說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凌遠峰沒有回答柳澤的問話,卻站起來在櫃子裡取出來一個令牌。

“你的血衣牌可是跟這個一模一樣?”凌遠峰問道。

柳澤接過來,跟自己的比對一看,竟然是一模一樣,甚至連上面的編碼都一模一樣。

“這是怎麼回事?血衣牌應該是獨一無二的才是。”柳澤說道。

“其實這是秋雨在黃階殺手時的令牌。”凌遠峰說道。

“你怎麼會有我師傅的令牌?”柳澤問道。

“當然是你師父在如意賭坊裡輸給我的。其實黃階殺手的血衣牌的確是獨一無二,但只是當前,並不是過去未來都是唯一的。你現在你用的這個血衣牌就是你師父在黃階殺手時用的血衣牌。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血衣牌是應該是你師父給你的。”凌遠峰說道。

“你怎麼知道?”柳澤問道。

“你師父當年曾經說過,以後自己的黃階血衣牌就交給自己的徒弟使用。說起來你師父還是我見過的唯一一個地階殺手。”凌遠峰說道。

“可是你手中的這個血衣牌?”柳澤指著凌遠峰拿出來的這個血衣牌。

“你的血衣牌應該是重新鑄造的吧。每一個殺手升階之後,舊的血衣牌就會被被血雨樓收回。而這個血衣牌是你師父還在黃階殺手的時候輸給我。我沒想到他這麼快就能升到地階殺手。”凌遠峰說道。

“那我師傅沒了血衣牌怎麼辦?”柳澤問道。

“如果血衣牌丟了,可以到如意賭坊去領取一個新的血衣牌。除了血雨樓的人沒有人知道如意賭坊是他們在渭南城裡的據點,除了你師父和我也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他的黃階血衣牌在我這裡。”凌遠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