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並非丐幫弟子,而且你很快就會知道他們的來歷。”

高臺之上卻見上官鳳汐突然將手一揚,綢帶再度疾飛而去,徑直向著青衣衣書生打了過去。在眾人以為悲劇會再度上演的時候,卻見白衣書生一個側步,將綢帶躲了過去。

上官鳳汐見一擊不成,又攻出一招。卻見綢帶似龍行蛇飛走,鈴聲清脆,向著青衣書生疾馳而去。那青衣書生雖是百般閃躲,那綢帶卻只在他跟前三寸之地。

青衣書生仗著自己輕功無雙,只管躲著綢帶,雖然不曾打出一招,倒也讓臺下的眾人震驚不已。

“沒想到,貴幫還藏著這樣的高手,真是可喜可賀。”少林延慈大師雙手合十,向三大長老說道。

“大師言重了。”趙安奎回禮道。

“江湖人稱丐幫青年一代多不成才,如今看來倒是江湖妄言了。便是我們武當也沒有這般出類拔萃的青年才俊。”張清修道長說道。

“道長過譽了。武當子弟哪個不是人中之龍,丐幫怎敢與之相比。”趙安奎回禮道。

“趙長老,不必過謙,若以臺上二人而論,便是名標江湖天字榜也是沒有問題的。”李天然說道。

“李掌門說笑了,劍宗用劍天下無雙。”趙安奎說道。

眾人談論未已,那高臺之上已經發生了變化。上官鳳汐使出的招式,卻被青衣書生仗著自己高深的輕功躲過,這讓上官鳳汐有些焦躁。

上官鳳汐又接連攻了數招,卻始終不曾挨著青衣書生分毫。雖然上官鳳汐不止寒袖拂雪這一個武功,但是她卻不能使用移花宮的武學,這也是移花宮弟子行走江湖的規矩。一旦使用了移花宮的武學,就只能返回移花宮,再也不能踏足江湖。

但是上官鳳汐也感覺到若不使用移花宮的武功恐怕難以勝過他。無奈之下,上官鳳汐嬌喝一聲,又使出一招。這招是寒袖拂雪威力最強的一招,但是對自己的損害也很重,因為這是兩敗俱傷的招式。

卻見上官鳳汐身在半空中,然後再將袖帶纏於右臂上,鈴聲急驟,向著青衣書生橫推而去。

青衣書生見上官鳳汐橫推過來,卻連續後退四五步,然後一個側身,突上前竄出去三大步,恰好來到上官鳳汐的身後。青衣書生卻將自己手中的紙扇點向上官鳳汐的後心。

那青衣書生內力深厚,若這一扇點實,上官鳳汐必然身受重傷。

盧桂芝眼見青衣書生的紙扇擊向上官鳳汐的後心,心中大為焦急。如果上官鳳汐在丐幫受傷,那可是一個不小的罪過。

眼見那紙扇就要點實,忽然一道人影自臺下疾馳而上,緊接著一道強勁的指風打向紙扇,將紙扇打偏了方位。

青衣書生待到身形站定,卻見面前一人,倒也是書生打扮,頭上戴著一支墨玉髮簪,身穿一襲黑衣,面容俊美,倒也有些潘安之貌。

上官鳳汐回過頭來,看到李固,嬌嗔道:“小李子,誰叫你上來的,我又不是打不過他!”

“我再不上來,你就躺在這兒了。”李固摸了摸鼻子說道。

“胡說,我還有好幾招沒用呢,他這個文弱書生怎麼可能贏過我。”上官鳳汐嗔怒道。

青衣書生聽到上官鳳汐的話,不由得氣結。

“這位少俠,為何攪亂我丐幫投石大會?”丐幫三大長老都跳到臺上。執法長老盧桂芝不斷給李固使眼色。

“小子,並非有意打攪。只是她既已落敗,又何必再下狠手。”李固指著上官鳳汐看著青衣書生說道。

“胡說。她既沒有跌落臺下,也沒有認輸,怎麼算已經落敗。分明強詞奪理,難道你欺我丐幫無人麼?”董作斌怒道。

“小子不曾這樣想。既然諸位認為她未曾落敗,便由小子替她一回如何?”李固說道。

“荒唐。丐幫投石大會乃是為選幫主而立,豈有替人一說?況且你又非丐幫弟子,如何能夠參加投石大會?”趙安奎說道。

“他自然有資格。”這時有一個洪亮的聲音自場中響起。

三大長老齊往臺下去看,卻見迎面又來兩個人,一老一少,正是那安慶緒和秦依依。

三人急忙跳下高臺,來到安慶西面前見禮:“弟子等不知安長老已回總舵,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安慶緒擺了擺手:“罷了。”

這時少林延慈大師、武當張清修道長、劍宗李天然等人亦過來見禮。他們本與秦幫主算是同輩,正好差安慶緒一輩。

“貧僧見過安老前輩。”

“貧道見過安老前輩。”

“晚輩李天然見過安老前輩。”

“......”

安慶緒連忙還禮。延慈大師、張清修道長,李天然等人參見過安慶緒便各自返回自己的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