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去加班嗎?這個點兒,會遲到的。”電話那邊的楊墨問。

“我請假了。”張美麗說。

“請假?工作狂人會請假?雙倍工資啊!”楊墨不相信。

“我請了病假。”張美麗說。

“病假?你怎麼了?”楊墨問。

“我貧血。”張美麗解釋道。

“貧血?要請假?你這是嚴重到什麼程度的貧血?”楊墨問。

“綠燈了,先不說了。”張美麗說。

“路邊,談談。”說完,楊墨結束通話了電話。

過了十字路口,張美麗將車靠邊兒停了下來。兩輛黑車跟了上來,一前一後,將張美麗的車夾在了中間。

楊墨從前車上下來,來到了張美麗的車邊。

張美麗搖下車窗,問:“談什麼?”

“你貧血到什麼程度?”楊墨問。

“會暈。”張美麗說。

“那你還一個人開車?”楊墨驚大了眼睛,他拉開車門,說:“你下來,我來幫你開。”

“我現在很正常,醫生都說我沒事兒了。”張美麗滿臉的無奈。

“醫生說你沒事兒你也不能滿街跑啊?為什麼不在家好好休息?”楊墨問。

“我去醫院針灸,喝藥,取藥,然後,去找我爸媽玩兒。”張美麗說。

“針灸?喝藥?什麼?我老丈人和丈母孃來北京了?”楊墨一臉震驚。

“你忙你自己的事兒去吧!我趕時間。”說著,張美麗想將車門關上。

楊墨緊緊扒住車門,問:“明昊呢?他為什麼沒有陪你?”

張美麗嘆了一口氣,說:“我爸媽作為代理律師,是來北京和明昊的公司打官司的,目前,不方便見面。”

“哦!這樣啊!那,那我更得幫發小盡一下地主之誼了!你快點兒給我下來,我來開車。”楊墨催促道。

張美麗不情願地解開安全帶下了車,問:“你沒事兒嗎?”

“有事兒啊,不過,跟陪你比起來,那都不是事兒。”說著,楊墨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電話接通後,他說:“今天的預約全部取消,就說我老丈人和老丈母孃來北京了。”

結束通話了電話,楊墨說張美麗說:“要我幫你開車門嗎?”

“不用!”張美麗白了楊墨一眼,繞到副駕上了車。

楊墨得意地上了車,繫好安全帶,問張美麗:“親愛的,咱們去哪個醫院?”

“怎麼說話呢?我是你發小的女朋友!”張美麗杏眼圓睜。

“我不是沒有說‘親愛的老婆’嘛!”楊墨狡辯道。

“你有沒有道德啊?”張美麗問。

“我那本就餘額不多的‘道德’都被我用在控制我自己的行為上了,要不然,早把你辦了。”說著,楊墨上下打量起張美麗,滿眼的慾望。

“程千里的醫院,你知道路嗎?”張美麗問。

“知道!我還去看過病呢,效果,不怎麼樣。”楊墨撇了撇嘴。

“快開車!”張美麗催促道。

“你這車,有年頭兒了,弟弟我送你輛新的吧!”楊墨一臉嫌棄地發動了車子。

“你省省吧!不用你給我花錢!”張美麗說。

“你這手錶,很晃眼啊!”楊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