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姐,您的藥和水。”一名女護士和程千里一同回來了。

“許露露!”見到程千里懷裡的許露露,張美麗伸手去抱。

“你把藥吃了,補個妝,我再把露露給你。”程千里說。

“什麼藥?”楊墨問。

“謝謝你啊!美麗得吃粒安神的藥。”程千里說。

“你能不能不要隨便給人開藥吃啊?你有藥劑師證嗎?”楊墨說。

“有。”程千里說。

“唉!頭疼!”楊墨揉了揉太陽穴。

“你是不是揉錯地方了?是後腦勺那裡疼吧?”程千里問。

“我不是高血壓!”楊墨不滿。

“我不用補妝吧?我根本就沒有化妝啊!”張美麗說。

“你沒有化妝嗎?沒化妝也這麼好看啊?”程千里一臉驚訝狀。

“這麼會呢?您這兒是跟誰學的啊?”楊墨問。

“什麼?”程千里一臉疑惑。

“你這撩嫂子的手段好高階啊!你哥知道嗎?”楊墨問。

“半斤八兩,你好意思說我。”程千里說。

“我有什麼好的?你們說說啊,讓我驕傲一下。”張美麗伸手要許露露。

“為什麼要養只鹿呢?等它再大點兒,就抱不動了,車裡也裝不下。”楊墨抱怨道。

“關你什麼事兒啊?我們願意養。”白了楊墨一眼,程千里將許露露抱給了張美麗。

“我沒事兒了,出發吧,別晚了,我不想讓他們擔心。”張美麗對站在車門外的程千里說。

“好,我們出發。楊墨,言行舉止,都注意一點兒!”程千里說。

“你抱走!我眼不見,心不煩。”楊墨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煩什麼?惱自己的身體不爭氣嗎?誰讓你之前就圖自己爽,什麼事兒都不管不顧的,天道好輪迴,多做點兒善事兒吧!”說完,程千里幫張美麗關上了車門。

“程千里!你早晚會有報應的!”楊墨喊道。

“我的報應,最多也就是無兒無女了,我無所謂的。”程千里的聲音。

到了楊墨訂的餐廳,張美麗問:“這家,可以帶動物嗎?”

“你帶大象都可以的,這家餐廳是我的。”楊墨幫張美麗開啟了車門。

“你有多少家餐廳啊?”張美麗抱著許露露,站在餐廳門口,望著它的招牌,想起來,這是家北京菜。

“這個呀,我得想想。”楊墨開始掰手指頭。

“你是認真的嗎?”見狀,張美麗問。

“怎麼了?”程千里走了過來。

“他在算自己有多少家餐廳。”張美麗解釋道。

“他這應該是病毒入腦了,影響了智商。”程千里指了指自己的頭。

“你才病毒入腦了呢!”楊墨怒視程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