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穿給老公看,我一件都沒有見到,還以為你只做了件很短的呢!”許明昊說。

“做旗袍要去店裡三次呢,我也是剛拿到成品。你最近挺忙的,哪兒有時間看我穿旗袍啊!”張美麗抱著胳膊,瞥了許明昊一眼。

“生氣啦?”許明昊俯下身,在張美麗耳邊輕聲問道。

“你再敢喝得連我都不認識,我就去隔壁住。”張美麗說。

“那樣的話,正中千里下懷呢!老公不會讓他得逞的。”說著,許明昊親了一下張美麗的臉頰。

“在公司呢!”張美麗臉一紅。

“我們先下樓。”許明昊說。

“不要!”張美麗推開了許明昊。

許明昊笑了。

“你去會客室坐著,不要靠在我的桌子上,周圍人淨看你了。”張美麗說。

“你老公這麼好看,大家看看怎麼了?”許明昊說。

“你這樣的話,我怎麼工作?”張美麗滿頭黑線。

“都快下班了,還有工作嗎?”許明昊問。

“我可以找點兒事情做啊!”張美麗說。

“例如?”許明昊說。

“例如……”剛想著該怎麼編,張美麗聽到自己的電話響了。

誰這麼好啊掐著點兒來救我?反正不是程千里,響的不是他的專屬號碼。

楊墨?他有什麼事兒啊?

管他呢!無論如何,楊墨既是公司的客戶,又是公司的股東。

“喂。”張美麗接聽了電話。

“有時間一起吃晚飯嗎?案子有進展了哦!”電話那頭的楊墨壓低了聲音,故作神秘地說道。

“沒有時間,我要和我老公一起吃晚飯。壞人抓到了嗎?”張美麗也壓低了聲音,呼應著楊墨渲染出來的神秘氛圍。

“我能一起嗎?”楊墨低聲道。

“不能!再見!”說完,張美麗結束通話了電話。

“楊墨嗎?”許明昊問。

“是他,他想約我吃晚飯,聊聊我們之前遇到的那起案子。”張美麗說。

“他怎麼不約我呢?身殘志堅的典範啊!”許明昊一臉的嫌棄。

“唉!我還挺惦記那個案子的,那姑娘,真可憐!”張美麗有些哀傷。

“要不是他,你能遇到這種事兒嘛!離他遠點兒,多少有點兒晦氣。”許明昊說。

“按照你的理論,我是不是也應該離你遠點兒啊?”張美麗問。

“還會舉一反三呢!真是個好學生!”許明昊笑了。

張美麗站了起來,說:“不跟你貧了,我去衛生間。”

“老公陪你。”說著,許明昊站了起來,摟著張美麗去了衛生間。

“左邊!”張美麗提醒道。

“右邊人少。”說著,許明昊摟著張美麗去了右手邊的男衛生間,隨手,將“清潔中”的牌子掛在了門外的把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