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老丈人和丈母孃,見慣了大場面的許明昊今天突然有些拘謹。

“把你喝多了的話,美麗會心疼的,還是少喝一點兒吧,就一瓶。”張大河說。

“你們爺倆兒分一瓶五十二度的白酒叫‘少喝一點兒’?”張美麗問。

“怎麼?你想分二兩?”張大河笑道。

“一兩。”張美麗笑道。

“一兩?”許明昊看向自己老婆,一臉的驚訝。

“一口都不行!你又不會喝酒,我們三口人分一瓶。”馬薈茹說。

“果汁,這一紮都是你的。”許明昊幫張美麗倒了一杯果汁,然後,將果汁壺放在了她的手邊。

“對,我不會喝酒,果汁都是我的。”張美麗說。

“先吃菜,不要空腹喝酒。美麗,幫你老公夾菜啊!”馬薈茹對張美麗說。

“來,大兒砸,吃菜!”張美麗笑著幫許明昊夾了塊兒魚腩。

“謝謝老婆!”許明昊笑了,有些靦腆。

“老公,怎麼感覺你今天有點兒慫呢!之前的氣勢哪裡去了?”張美麗笑道。

“今天人少,我們的關注點都在他一個人身上了,他肯定會有些緊張的。”張大河笑道。

“別怕!你老丈人不會找你要天價彩禮的!”張美麗拍了拍許明昊的肩膀。

“老公是擔心自己不夠好,彩禮那是小事兒,家裡都計劃好了。”許明昊看向張美麗。

“難道你把彩禮準備好了?”張美麗問。

“彩禮的話,按咱們老家那邊的習俗辦就行,十八萬吧,再給美麗買個三金。”馬薈茹說。

聞言,許明昊看向馬薈茹,一臉的不可置信。

“那就是個形式,我們張家也不需要靠收個天價彩禮揚名立萬,你們兩口子好好過日子就行!”馬薈茹說。

“我就娶這麼一回媳婦兒,想著儘可能多的給她一些生活方面的保障。美麗她現在不是沒有資格在北京買住宅嘛,我就想著在婚前送她一個商鋪,她要是想自己做些生意呢,就自己玩兒,沒有想法呢,就收租金,每個月有幾十萬工資外收入的話,生活水平不是能高一些嘛,她也不用再忍痛刷我的信用卡了,可以花她自己的錢。”許明昊說。

“你想得真周到啊!”張美麗看著許明昊,覺得他比自己印象中成熟多了。

“老公已經聯絡房產中介了。”許明昊微笑著望著自己老婆。

“我婆婆什麼意見?”張美麗問。

“你婆婆說房款她出兩千萬,剩下的讓我自己出。”許明昊說。

“老公,你有那麼多錢嗎?”張美麗滿眼的心疼。

“晚上回家老公向你彙報一下我名下目前有多少資產,你老公挺有錢的,不管怎麼說也是個總裁,還是個富三代。”許明昊拉住張美麗的手,溫柔地笑著。

“這樣的話,我們陪嫁家律所吧!我們在北京開一家,送給明昊怎麼樣?”馬薈茹看向自己老公。

“可以啊!這想法不錯!明昊是法碩,以後接管咱們家的生意不是剛好嘛!”張大河笑道。

“你當初為什麼要選擇讀法律?”張美麗問。

“因為老公不想學財務之類的。”許明昊說。

“你真是我們張家天定的姑爺!”張美麗笑道。

“老婆,你怎麼沒有學法律呢?”許明昊問。

“我那時候是叛逆少女,整日沉迷藝術特長班,根本無心文化課的學習,能考上大學已經是件很不容易的事兒了,還敢奢望考上法律專業?”張美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