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做一週,看看效果,然後,再製定接下來的治療方案。”張醫生說。

“一週啊!”許明昊看著張美麗,說:“老婆,讓你受苦了。”

“還要喝一週的中藥呢,早、晚各一碗。”程千里的聲音。

“我要是不能生一個出來,都對不起你啊!”張美麗說。

“不用謝!”程千里說。

“下午,老公帶你出去玩兒!”許明昊吻了一下張美麗的手。

“好啊!去哪裡?”張美麗笑了。

“釣蝦,怎麼樣?”許明昊問。

“你有點兒創意好不好?”程千里說。

“有你什麼事兒啊?”許明昊衝著簾子說道。

“弟弟帶你去射擊。”程千里說。

“這個地方允許射擊嗎?”張美麗睜大了眼睛。

“可以啊,有正規執照的。”程千里說。

“很危險的。”許明昊有異議。

“用的是教練彈。”程千里說。

“老公。”張美麗低聲道。

“老公以為你會喜歡安靜一些的活動呢。”許明昊笑了。

“切磋一下啊,聽說,嫂子很厲害。”程千里說。

“你會射擊?”張美麗問。

“我這種身家,又常年在外,學會射擊相當於多了一條命。”程千里說。

“看不出來啊!你文質彬彬的。”張美麗說。

“他是斯文敗類,你不要被他那純天然、無公害的外表給騙了。”許明昊說。

“你們兄弟這互懟的日常真是不讓我多想都不行。”張美麗說。

“嫂子,哥那是太愛你了,擔心我跟他搶你。”程千里笑道。

“老公,你想太多了。”張美麗看向許明昊。

“我這不是難得遇到自己想娶回家的嘛,特別珍惜!”許明昊說。

“老嬸,您和老叔就放心吧!美麗只是針個灸,沒事兒,我們三個在這兒陪著呢,心疼!可心疼了!我們三個都心疼!那兩個小男人在那兒肉疼得緊呢!哈哈哈哈哈!”窩在一旁的沙發裡,鼓搗了半天手機的許明月打起了電話。

“明月姐在說什麼啊!”張美麗頭疼。

“應該讓她也針個灸!”許明昊說。

“姐,你前女友她今天有按時吃藥嗎?”見許明月結束通話了電話,程千里對她說。

“我問問。”被提醒後,許明月忙給劉翠西打電話。

針灸結束了,許明昊扶著張美麗下了床。

“能走路嗎?”許明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