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許明月衝姚立夏叫道。

“媽記得自己有你這麼大一隻閨女的,不用一天提醒我幾十次。”姚立夏笑了。

“姐,想開點,有個乾兒子,不好嗎?”許明昊推著餐車走了過來。

許明昊身旁的張美麗翻了個白眼。許明昊這傢伙真氣人!

姚立夏給許明月和劉翠西一人倒了一杯果汁,說:“翠西開車來的,別喝酒了。許明月你也別喝酒了,不能給你藉著酒勁兒耍酒瘋的機會。”

“我都三十三了。”許明月提醒姚立夏。

“你八十三,也是我閨女。”姚立夏說。

不見譚燦的身影,許明月問:“媽,我爸呢?”

姚立夏沒有理會許明月,給其他人倒著果汁。

“譚叔叔去門口收快遞去了。”張美麗幫許明月答了疑。

“他網購?他知道什麼叫網購嗎?他那麼old sc。”許明月笑道。

“這‘同城快送’真慢,我應該自己開一家。”不禁唸叨的譚燦笑呵呵地抱著一盆紅燦燦的玫瑰回來了。

“我不是向你科普過有種東西叫‘鮮切花’嗎?”許明昊氣得咬牙切齒,怨譚燦不成鋼。

“鮮切花哪裡有盆栽的長久?這盆玫瑰是我從一位專家那裡訂的,說是新品種,花期長,耐寒,耐病。”說著,譚燦抱著花盆走到姚立夏面前,說:“我給這花兒冠了名,叫,立夏。”

“送我的?”望著譚燦懷裡的花,姚立夏笑了。

“當然是送你的!我資助了這位專家的研究工作,兩年內,他培育的新品種玫瑰的命名權都是我們的,你想給它們起什麼名字都可以,咱們閨女的名字,明月,翠西,美麗,挨個用!”譚燦笑道。

“天吶!哥,你行啊!你太上道了!”許明昊驚大了嘴巴,向譚燦豎起了大拇指。

“這錢花得值啊!花一份錢,哄了四個女人。”許明月放下手裡的叉子,鼓了鼓掌。

“果然,這世上並沒有什麼直男,就看他在不在乎你。”張美麗學到了。

“男人們如果都像譚叔叔這樣的話,我就該失業了。”劉翠西笑了。

“它,耐寒?”姚立夏問。

“嗯!”譚燦點頭。

“那,先把它放在餐桌上吧!”姚立夏說。

“好!”譚燦忙將手裡的花盆放在了餐桌上。

三位小女人欣賞著這盆名叫“立夏”的紅玫瑰,幻想著以後也會有一株玫瑰以自己的名字命名,就開心得不得了。

“你隱藏得挺深啊!”許明昊走到在烤爐邊“視察工作”的譚燦身邊,笑道。

譚燦看了一眼姚立夏,見她在餐桌邊欣賞著自己送她的玫瑰,於是壓低聲音,對許明昊說:“這是我公司員工集思廣益的成果,他們幫我出的主意,還幫我聯絡了那位專家。”

“我還以為你開竅了呢!”許明昊一臉遺憾之情。

“你變成渣男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啊,是吧?我這想學好,也得些日子呢。”譚燦說。

“你學壞了!”許明昊壞笑道。

譚燦看向姚立夏,說:“一想到會過上兒女雙全的幸福生活,就覺得自己之前做的那些決定、吃的那些苦都是值得的。”

“可能,你會沒有自己的子女。”許明昊說。

“我的基因不好,沒有親生的不可惜。再說,有你們幾個我就夠夠的了,表面上看起來一個個乖乖巧巧的,私底下,一個比一個能作能鬧。”譚燦說。

“你這,當爸的範兒起來了呀!”許明昊笑道。

“那是!你要是敢欺負你媳婦兒,我幫你媽打你。”譚燦說。

“真有眼力價兒,果然是老江湖,知道該護著誰。”許明昊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