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消停一會兒,都是大戶人家的孩子,不知道什麼叫‘食不言’嗎?”張美麗說。

“這裡只有老婆大人你是來吃飯的,他,是來挖牆腳的,我,是來揭發他的。”許明昊說。

“有你這麼完美的老公,我去哪兒啊?挖不動的,你放心吧!”說著,張美麗夾起一塊兒排骨送到了許明昊的碗裡,說:“老公吃飯,這排骨很好吃的。”

“你何德何能啊!”應一新嘆氣。

“我走心走腎走流水啊!一個都不少!”許明昊自豪道。

“剛我還說這頓午餐怎麼吃得這麼地舒心呢,原來是有兩位姐姐護法啊!”從會客室出來,見到抱著胳膊靠在門口的劉翠西和安娜,張美麗尷尬地笑了笑。

“她不放心。”劉翠西用自己的尖下巴指了指安娜。

“她是來拉架的。”安娜用自己的尖下巴指了指劉翠西。

“姐姐們最疼我了!去吃飯吧,我這就把他們送走。”張美麗說。

“你送應先生吧,明昊,我們來送。”說著,劉翠西上前一把抓住了許明昊的領帶,拉起就走。

“你是個大人了,自己能找到來時的路,是吧?不送,再見!”張美麗微笑著衝應一新揮了揮手。

“老婆再見!老公下班來接你!”和張美麗快速道別後,許明昊討好般地笑著,對劉翠西說:“翠西姐,週末回家吃飯啊,弟弟烤串兒給你們吃。”

“不了,週末約出去了。”劉翠西冷冷地說。

“她約了男性朋友,相親。”跟在兩人身後的安娜“低聲”說道。

“見慣了我的美貌,翠西姐還能看得上哪個男人啊?”許明昊笑道。

“油嘴滑舌!”劉翠西說。

“看什麼看!沒見過世面!”“安保”安娜用她那女人看了覺得瘮得慌,男人看了覺得“自己身體不好”的眼神狠狠掃射著熱鬧的同事們。

“你這‘中上水平’有什麼值得驕傲的?”進了電梯,劉翠西淡淡地說。

“你那位男性朋友如果能有我這‘中上水平’的話,那他是萬萬不可能會看得上姐姐你的。”許明昊壞笑道。

“我能打他嗎?”安娜問劉翠西。

“你為什麼要打我?”許明昊問安娜。

“你埋汰別人的時候能不能不要捎帶上我?”說著,安娜伸手掐了一把許明昊腰上的肉。

“你,你有點自覺好不好!你心態再怎麼爺們,在外表上看也是個美女好不好!”許明昊揉著自己剛剛被安娜掐的部位,說:“弟弟我這一掐一股水兒的,你怎麼捨得下這麼狠的手。”

“你這張嘴啊,騙了多少小姐姐啊!”安娜翻了個白眼。

“你們放心,小姐姐們在我這裡都好著呢!”許明昊說。

“你要是敢讓美麗不開心,會被很多人打的。”劉翠西說。

“我已經遣散後宮,獨寵美麗一人了。”許明昊說。

“這樣最好。”安娜說。

“話說回來,你們這是在幫著應一新撬我老婆嗎?他是在你們這裡辦了會員嗎?給我辦一個,辦一個最貴的。”許明昊問。

“地庫到了,快走!”電梯門一開,劉翠西一腳將許明昊踹了出去。

“我找我姐告狀去!你就等著被你老婆收拾吧!”電梯門關上後,許明昊的喊聲依舊聽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