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至寒看著倒在自己面前的古田三郎,環視所有美國人:“日本是這個世界上最卑劣無恥的民族,他們喜歡搞偷襲,當面一套背地一套,他們悍然對我中國發動進攻,卻說是我們挑起事端,這樣卑劣的民族卑劣的人,諸位要多加小心了。”

周至寒一語雙關,至於你們美國人能不能聽懂,就看天意了。

周至寒把腳放在古田三郎的頭上,既然日本人想找羞辱,那我就羞辱你們到底。

朝田中勾了勾手指,然後指了指自己的皮鞋……

田中的雙手開始顫抖,臉色慘白,頭髮被汗水溼光,是他一生中遇到最難的抉擇。

泰勒斯.米勒兩個食指塞入口中吹了個口哨:“田中先生,說話可得算數。”

周至寒看著田中冷笑,對於這樣的日本人不用給他顏面,剛才如果是他周至寒輸了,古田三郎絕不可能讓他毫髮無損從這裡走出去,日本人絕對能把他羞辱死。

“舔鞋……”

美國大兵起鬨,日本人的嘴臉太可惡,必須舔,大家好看熱鬧。

田中知道自己惹起了眾怒,想不舔鞋都不行,他面如死灰,慢慢趴下……

“滾!”

周至寒收回腳,“你這樣的日本人,連給我舔鞋的資格都不夠。”

想舔我鞋?你不夠格。

這是最好的打臉。

說完,周至寒大馬金刀地坐下:“來,給爺上菜!”

躲在窗簾後吉川猛夫,牙齒緊咬,眼中的陰毒,讓他那張偽裝成質樸的臉有些變形,看著大廳裡的這一幕,憤怒地捏碎了手中的香菸……

……

第二天早晨,朦朧的天空呈現出一片光亮,接著一輪紅日從海平面上冉冉升起,放射出萬道金光,將雪白的雲海染成了一片金黃色的朝霞,天空也逐漸變成了蔚藍色,在滿天霞光的照耀下,碧波盪漾的海水就像一副靈動無比的畫面,美到極致。

天剛亮,周至寒就起床晨跑,泰勒斯.米勒早已等待多時,和他一起鍛鍊,二人邊跑邊探討拳擊和格鬥。

1941年11月底,距離日本人偷襲珍珠港的日子,還有兩個星期。

珍珠港的上空景色如畫,大多數的水手都已上岸,出去逍遙,所有在港的艦船井然有序的排列在港口裡,全然不知它們的命運將在十數天後發生改變。

在珍珠港的上空,連一架軍用飛機都沒有,只有幾架民航客機懶散的飛過。

禮拜一早晨,周至寒剛吃好早飯,一輛吉普車載著他前肖特將軍的辦公室。

周至寒軍禮:“將軍!”

見周至寒走進來,肖特將軍站了起來:“你昨天晚上打的真好!”

周至寒笑了:“您也在?”

“我和另外幾名將軍坐在包間裡,我們都當做沒看見,故意沒出去,否則你就沒機會痛打日本人了。”

肖特將軍說著從桌上拿過一個檔案,“你的提案已經批下來了。好好幹,週上校,你的到來,讓珍珠港裡的飛行員們的面貌煥然一新。

我的陸基總教官升遷上任去了,新的還沒定,所以這段日子,陸基總教官就由你先擔當著。”

真是萬事俱備,就欠東風……現在東風也來了……周至寒也不推辭,敬禮:“是。將軍!”

肖特將軍拍了拍周至寒的肩膀:“我跟管理彈藥庫的人說了,你打靶需要彈藥,可以隨時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