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實真的不是一筆多大的款項,不過舉手之勞罷了。

陸懷安都沒把這個當回事,辦好了自己的身份證後,就去聯絡張正奇了。

“你上回說的那個活動,現在怎麼樣了?”

這都過了幾個月了,他還惦記著呢。

張正奇都忘了問,笑道:“那我可沒一直盯著呢,這不一直在給你們的方舟找機器,等著啊,我回頭問一問。”

“成。”

等他再打電話來,已經是傍晚了。

陸懷安正好在吃晚飯,聽到鈴聲連忙過去接:“喂?”

說起這個事兒,張正奇也覺得頗為神奇:“他還真辦成了,就在四月月底,準備搞把大的,他說如果是我許哥的朋友的話,進的機器可以優惠一點。”

這可敢情好。

陸懷安想了想,問道:“當時是說都是辦工用的機器是吧,那……過膜機有麼?”

“應該有吧。”張正奇不能確定,但覺得這個應該是有的:“應該有,都一類的嘛。”

“好,那你給他確定一下,我過來。”

剛好身份證辦好了,也得派上用場。

沈如芸聽他說過這個事,倒沒打算攔著他:“但現在孫華沒法來,還是得兩個人開車吧……”

也是,開車總得兩個人輪換著來的。

陸懷安想了想,一個人從腦海中劃過:“叫上崔二吧。”

啊,崔二……

曾經對崔二的印象不大好,但沈如芸想想還是沒開口了。

士別三日,還當刮目相看呢。

這都這麼久了,後面崔二確實還算靠譜。

他們說話的時候,沈媽就默默地打掃著衛生。

歲月靜好,突然被一陣淒厲的哭聲打破了平靜。

這聲音,咋這耳熟?

陸懷安想起上回龔磊的事,不由站了起來:“莫不是又有人欺負果果?我去瞧瞧。”

循聲而去,確實是果果在哭。

不過和他想象中不一樣的是,這次居然是錢叔在揍果果。

周樂誠放兩天假,懶得來回跑,所以昨晚是睡在他們這邊的。

看到他來,周樂誠連忙迎了上來:“陸哥。”

“啊。”陸懷安往裡頭看:“這咋回事呢?”

“唉別提了。”周樂誠說著也挺頭大,一臉無奈地:“果果在幼兒園裡打人,人家爸媽找上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