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她說出願意的剎那,翁松泉便吻了上來。

她的唇,真的好軟,和他想象的一樣卻又完全不一樣……

翁松泉從喉嚨裡溢位了一絲潰嘆。

初時他還能保持理智,勉強說得上是輕柔如春風。

果果也被他這樣的溫柔所動容,腿有些發軟,手指忍不住抬起,輕輕掐住了他的衣角。

翁松泉深吸一口氣,很艱難地抵住樹幹,讓自己微微撤離一些。

剛一鬆開,果果便急促地大口大口呼吸起來。

畢竟是初吻,她竟是連換氣都不會的。

眼角甚至浸出了幾滴淚光,唇瓣紅豔欲滴,頭髮散亂,眸光朦朧。

這個樣子……

當真是聖人都會忍不住的。

翁松泉感覺渾身一緊,毫不猶豫地重新低下頭去。

等到他終於感覺有些滿足了,果果已經腿軟得站都站不住了。

嘴唇都腫起來了,軟軟地倚在他的懷裡。

“對不起。”翁松泉在她唇上輕輕啄了一下,啞著嗓子道:“實在忍不住……我緩兩分鐘,我們就回去。”

他努力地收拾好情緒,又幫果果把衣服頭髮都整理妥當。

把她放到副駕,翁松泉自己開車一起回總部。

明明氣溫都有些低,可是倆人都沒敢關著窗戶。

一路吹過去,才總算感覺臉上的溫度稍微降下來了一些。

停了車,已經有人跑了過來接:“翁副總,我們還先到了哈哈!”

“……嗯。”翁松泉心情很不錯,不跟他計較。

果果已經不知道怎麼面對他了,都不想下車。

但是翁松泉卻愉快地過來,給她開啟了車門:“果果。”

又是這種聲音!

“你,你別說話!”果果氣惱地瞪他一眼。

翁松泉並不生氣,只小心地扶著她出來。

趁著別人不注意的時候,他裝作關車門實際上卻在她耳邊輕語:“你這樣含羞帶怯地瞪我的時候,真的很像暗送秋波……看的我想在這裡再吻你一次。”

這也太不要臉了!

果果瞪大了眼睛,像是第一次認識他一樣。

不是,他不應該是沉穩、靠譜、冷淡的嗎?

為什麼,確定了關係以後,他就成了這副德行?

看出她的驚訝,翁松泉愉快地笑了,伸手替她把碎髮繞到耳後:“……你會習慣的。”

那些偽裝,不過只是對外的保護色罷了。

既然是親密關係,那就不必維持這層偽裝,不是麼?

他更希望,他們能更快地彼此坦誠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