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跟誰誰一起吃飯,過後點了頭,過了他們的專案。

比如說辦了個酒,大家送的禮略為豐厚。

在平日裡,這其實算不得什麼。

睜隻眼,閉隻眼的也就過了。

但是在此時,大家彷彿將所有目光都放到他們這些事情上來了。

竟是絲毫不給喘息時間,讓他們無所遁形,連一點曲折的挽救辦法都做不了。

各處報紙是撤下了,有關於夏鐵軍的事情也都淡化處理。

畢竟內部需要時間慢慢詳查,不可能把這一切公示於眾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如果他們堅持要解釋,那必然會把夏鐵軍又給拉出來鞭屍。

這絕對不是夏鐵軍想看到的結果。

因此,英鈞現在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要麼就解釋,但大家也不一定信,但他們絕對會徹徹底底的得罪夏鐵軍。

現在夏鐵軍只是被查,他的事也不一定會多嚴重,得罪了他,英鈞在定州就真的孤立無援了。

要麼就不解釋,淡化處理。

但這樣的話,很有可能會被誤認為他們是心虛了,承認了。

陸懷安這邊也絲毫不手軟的,步步緊逼。

一時挑起話頭,說英鈞這麼大個公司,怎麼連自己的生產工廠都沒得。

一時又有人說起,這批英鈞的家電,好像生產工廠是在國外,但是卻是按照零部件的進價,到國內組裝的。

組裝的話,可不是這個價。

英鈞也試圖解釋,剛開個口子,陸懷安就幫他們大肆宣傳。

於是,他們最擔心的局面就出現了:英鈞被牢牢地綁在了夏鐵軍這條船上。

彼此密不可分。

夏鐵軍現在心裡也挺慌的,在各處找人幫忙。

他心裡是最清楚的,這事可大可小。

無論怎麼處理,現在最要緊的,是把這事淡化處理。

只要不擴散,就算罰他,那也只是內部。

如果一直這麼招搖,那發酵得越厲害,對他就越是不利。

因此,夏鐵軍親自打了電話,讓他們停止一切小動作。

無論如何,也要撐過去。

只要熬過今年,明年他就調任了!

“趁熱打鐵。”陸懷安和許經業對視一眼,微微笑了。

這幾日,從定州遷到武海的眾外資企業也逐漸立穩了腳跟。

在陸懷安不著痕跡的慫恿之下,他們逐漸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