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不管他們怎麼封,最後都有一個新安中介在這做最後的底線。

“那這樣一來,豈不是我們的對手直接被搞完了?”賀崇眼睛一亮,興奮極了。

好傢伙!

敢情他們平時這麼努力經營,壓根不需要啊!

這一波順風車坐的,都不需要費腦子,躺著就把錢給賺了。

那以後豈不是可以為所欲為了?怎麼劃定界限,不得全按他們的來?

想著這以後的幸福生活,賀崇簡直都要笑出了聲。

“那也未必。”陸懷安眯了眯眼睛,沉沉地笑了:“肯定會給我們留下一個競爭對手的,馭人之術,他們比我們可內行得多。”

不可能留下這種空子給他們鑽的。

“而且,倘若不是我們投名狀遞的快,按理說,這第一刀,肯定是切我們公司的。”

槍打出頭鳥,新安中介自成立以來,可樹了不少敵,出了不少風頭的。

賀崇又是個喜歡炫耀的,回回搞了新東西,必給定州這些店鋪給佈置上。

整的別的中介只得咬著牙跟上,背地裡早記掛上了他祖宗十八代。

“啊,這個……”賀崇取出支菸,叼嘴裡咬著:“那啥,是他們自己沒本事嘛……”

新鮮玩意,那肯定得早早搞上。

省的別人搶了先機,那可不好。

陸懷安嗯了一聲,讓他這幾天安穩一點:“儘量不要出風頭,這陣子風聲緊,悠著點兒。”

“行,明白。”

他說的話,陸懷安真的不是很放心。

不過第二天許經業趕回定州了之後,他便鬆了口氣。

許經業一到,沒急著請人吃飯,而是兢兢業業地查賬。

尤其是近期的這些農民工,有問題的沒問題的,全部重新核查一遍。

一旦發現有問題,立即上報。

博海這邊很快也風聲緊了,許經業都暗自慶幸,自己為了趕回定州,地皮的事抓緊辦了,利利索索的,沒趕上這趟車。

不然,他這塊地皮子,拿的可真不是那麼穩當的。

這麼一想,定州這事好像也沒那麼壞。

只是,賀崇還是挺緊張的。

尤其是定州這邊的大大小小的中介,接連被關了好幾家以後。

“真的,有點慌。”賀崇眉頭緊皺,煙都抽不下去了:“真感覺他們是在殺雞儆我,你發現沒有,啊?他們這般查封,還是圍著我們轉的。”

今天左邊,明天右邊,後天又左邊,大後天又右邊。

整的他跟驚弓之鳥似的,聽到一點動靜都感覺頭皮發緊。

“哎喲,我不行了。”他癱在椅子上,擺擺手:“快叫懷安趕緊過來吧,是死是活給句準話,再這麼折騰下去,我真的心臟都要受不了了。”

將將走進店門的陸懷安,正好聽到這麼句話:“我說我今天咋一早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原來是有人一直在唸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