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常人隨便掌握一種,稍稍託點關係,很容易就能入得那些權貴的視線。

“我跟老楊打聽過了,這位何師傅他自己一個人住在四合院裡,除了一個正在上學的妹妹之外,家裡沒有其他人了……”

“最重要的是,這何師傅三代貧農,身家清白。”

“你說……要是咱們家小娥嫁給這個何師傅,怎麼樣?”

深吸了一口氣,婁董事也是開口道。

“怎麼你突然想到這個問題了?咱們家蛾子這麼優秀,難道還愁嫁?”

婁母也是嗔怪的看了自家丈夫一眼,旋即皺眉道:“雖然這何師傅條件不錯,咱們家蛾子嫁給他,至少也是不愁吃穿。”

“可是……前段時間,我一個好姐妹上門來說親,說她兒子是軋鋼廠的放映員,年紀輕輕的,條件也不差,我就答應讓他和咱們家蛾子見見面。”

“這種事情,怎麼不跟我商量一聲?”

婁董事聞言,也是皺了皺眉。

“要知道,最近風聲不太對勁,咱們家在這種情況下,就越是要注意一些,你那個朋友家的孩子他靠得住嗎?”

頓了頓,也是繼續道。

“我看何師傅就挺不錯的,廚藝這方面就不說了,人品也是過硬,而且……那一位對他也很是欣賞!”

“你是說?”

聽到婁董事的話,婁母張口,卻是無聲的說了個名字。

“沒錯!”

就在二人談論的時候,那邊婁曉娥卻是忽然從二樓走了下來。

“媽,你說的那個朋友家的兒子,是不是叫許大茂,是楊叔叔他們廠裡的放映員?”

“嗯?”

聽到女兒的話,婁母皺了皺眉。

“叫什麼我倒是記不清了,不過我那個朋友的確是嫁給了一個姓許的,沒準他們的兒子就是叫這個名。”

“那……我不同意嫁給這人!”

婁曉娥也是一臉堅決的說道。

“蛾子,為什麼啊?”

“哎呀,反正我就是不喜歡他!”

婁曉娥一臉煩躁的說道。

畢竟她在軋鋼廠聽到的事情,對於她這種未婚的女孩子來說,實在是羞於啟齒。

“這……蛾子,你是不是見過這個許大茂啊?難道他欺負你了?”

“哎不是,其實就是今天,我在軋鋼廠聽到他們說……那個人,他昨天晚上……”

見自家父母似乎誤會了什麼,婁曉娥連忙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