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下班回家去一趟小院,梁景瑞等在那裡。

小桃找了一下午才將人找著,這人美其名曰替自己搭建暗樁,一天到晚不著家,根本不知家裡有事情發生。

陳辰面色平靜的望向對坐的流浪小夥,將所有事情都一五一十的說了。

梁景瑞聽罷,氣不打一處來,滿臉氣憤的拍擊了幾下書案:“這個混蛋,竟然敢調……我妹妹。我定要讓他好看。”

陳辰面無表情,不屑的目光毫不遮掩:“你要有能耐,才能拿他怎麼樣。”

你就不能留一點口德?

“我…”梁景瑞氣餒的白了她一眼,深深低頭。

是不能拿他怎麼樣,那廝來頭不小,而自己只是一個小人物罷了。

想到此處,梁景瑞突然深恨自己無能,如果自己有本事,旁人安敢如此欺人。

連自己的親人都護不了,他還算什麼男子漢?

這件事對他的觸動極大,心中突然間就十分渴望權勢。

他低著頭,陳辰瞧不見他的面色發狠之餘,又有強烈的渴望逐漸攀升。

“你要是真有這麼關心你妹妹,那就為她做些實事吧。”

梁景瑞抬頭,面色恢復如常:“你要我怎麼做?”

陳辰想了想,道:“想辦法讓能進入軍營的人打聽種振武的事。”

“我會盡全力去做。”梁景瑞毫不猶豫的點頭,隨後又皺著眉問:“玉兒真的會對他有意?”

可有可無的心態,這怎麼說呢?

“我也說不準,無論是與否,我們都要有所準備才行。”

梁景瑞目光深沉,臉上表情慎重:“這是自然。咱們肯定要先了解此子的為人心性如何,如果不堪託付,那就絕不能讓玉兒嫁給他。”

陳辰深以為然,看著他道:“表兄不是可以跟世子留在太安城的探子接洽?你讓他們幫忙打聽一些種振武的事情。”

“你說什麼?”梁景瑞不由得瞪大眼睛,眼中充滿不可置信。

是不是聽錯了,辰表妹竟要大張旗鼓的公器私用?

她怎麼敢的?

陳辰神情平淡,睨他:“你用不著懷疑自己聽錯了,我就是這個話。”

梁景瑞垂眸,他的思緒紊亂,不敢多想什麼。

好吧,你說可以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