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交通工具就搭乘班車或騎腳踏車,聯絡不便就打公共電話或給BP機發程式碼。

幾天後,刑警們帶回一些與佔恆安相關的物品,從村裡撤了回來。

不久,專案組也解散了,但追逃工作並沒有結束。

常俊指令:“向周邊發出協查,佈下了眼線,一有線索立馬組織力量調查。”

寧東刑偵的口號就是:“命案必破!兇手不到案,表示案子沒有破。”

常俊把該案作為必破命案列為刑偵主抓案件,同時將佔恆安記錄在逃犯登記冊。

被提拔為公安局副局長後,常俊心裡還是牽掛著這個案子。

他對接任的刑偵隊長說:“這個追逃重任就落在你頭上了!”

他還經常參與該案追逃工作的討論研究。

斗轉星移,刑偵隊更名為刑事偵查大隊,刑警和派出所民警換了一批又一批。

追逃接力一棒又送一棒,從單打獨鬥的追逃到全國聯網的網上追逃及清查行動,從傳統的走訪調查到各項新技術的應用,很多積案逃犯都追回來了……

當年參與辦案的民警大都退休了,個別的還離開人世,常俊沒有想到,追捕佔恆安這個接力歷時27年,到第七棒上才結束。

八年前1月,新任團風派出所所長上任。

前任所長辦理移交時,拿出一疊關於佔恆安的材料對他說:“這個人逃了近20年,但願在你手裡把這個案子了結。”

新任所長陸傑看到材料上歷任所長的工作簽字和民警的工作記錄,特別是上一年追捕行動中,派出所和刑偵大隊在東南沿海多處地方展開了調查,他感到這疊材料很沉重。

第二天,他就和鎮政府幹部來到受害者家中走訪看望,瞭解相關情況。

對民警的來訪,段弘毅的妻子陸小娟顯得很冷淡,畢竟家中的頂樑柱倒了,陸小娟將一對年幼的兒女拉扯長大,經受了太多的委屈和艱辛,每次抱著希望卻得到了失望。

陸傑理解她的心情,由於和自己同一個姓,“陸姐”前“陸姐”後的稱呼她,讓她心裡稍微好受了一些。

在陸傑的帶領下,團風派出所每年都要為此做大量工作,然而,進展不大,這一晃又是八年。

今年1月,陸傑調任刑偵大隊長,他把派出所那疊加厚的材料又鄭重地交給繼任者。

同時又從上任刑偵大隊長手中接過那份逃犯登記冊,佔恆安的名字赫然擺在首頁。

他發現,刑警追捕佔恆安的接力棒傳到自己時,已經到了第七棒。

寧東公安為了追逃下了大力:每一名逃犯都落實一名局領導負責,明確責任單位和責任人,抓捕佔恆安的責任領導就是分管刑偵的局領導,責任單位就是刑偵大隊。

提起追捕佔恆安,“老刑偵”柳小橋有說不完的故事。

他憑著一股激情,遠到西疆的調查,不管赤日炎炎,戈壁荒漠,也到邊境的走訪,不顧連綿春雨溼透衣背,東南沿海更是跑成了槽。

可以說是走遍了天南海北,自己也從一名小青年變成快要退休的半老頭,頭頂烏髮也脫落得只剩下碩果僅存的幾根。

近一些年來,寧東刑警憑著命案不破不休的決心攻堅克難的精神,依靠新的刑事技術,不僅保持13年現行命案全破的記錄,之前的一些命積案逃犯也陸續被抓回,佔恆安的去向也有了一些眉目。

去年底,刑偵大隊長趙勇軍把新推廣的一門刑事技術用到命案積案逃犯的追捕上。

其中,對佔恆安就篩查出近10個疑點很高的物件,其中一個就是楚州的餘歡歡。

但如何最終確認需要落地調查及生物特徵比對。

嶽劍受命帶領重案二中隊指導該命案攻堅。

“叮!宿主有項新任務,破獲一起殺人積案,完成任務獎勵正義值2500點,根據深挖帶破案件情況獎勵相應技能道具。是否現在接受?”

“接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