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女子下淫魅,這目的性呼之欲出。

雖說呂沉替她除掉了淫魅,但賊人心不死,或許會用其他的方法。

淫魅妖魔他人能擋,但真被利慾薰心時那真就無人能救了。

沈怡一時間不明白其中意思,抬頭愣愣的望著瘦削道士,想要說什麼卻又不知如何開口。

“最近幾日神魂不寧,夜晚噩夢頻頻吧?”

少女瞳孔一震,無比震驚的望著眼前年輕男人:“你怎麼知道?”

看沈怡驚恐,呂沉溫言相勸道:“不用害怕,貧道不過是觀沈小姐印堂發黑,煞寒侵體,似乎沾染了什麼不潔之物,以此推斷罷了。”

堅定的無神論少女黛眉微蹙,俏臉板起了幾分:“呂道長是想說我粘上了髒東西?”

呂沉不可否置的笑了笑:“貧道教你兩句箴言,這幾日若是再做噩夢,或有驚懼、恐慌、心神不寧等思緒時,心中默唸上三遍,應當就可解了。”

說完箴言,呂沉逐漸閉合山門。

“哦對了,這三五天入了夜儘量少出門,聽見有人叫你名字,也莫要回頭。”

男人聲音落下,清雲觀的山門徹底閉合。

沈怡看著合上的老舊山門,俏臉有些複雜。

並非男輕女愛的複雜,而是來自心裡的糾結。

少女感覺自己的三觀和心內產生了極大的駁斥。

都什麼時代了?還在說這些怪力亂神的事?

少女心中有幾分不悅,可又不知道為何,面對呂沉哪些胡言亂語,內心深處竟騰起一絲信服感。

真是可笑至極!

下山路上,心有慼慼的沈怡還不忘用手機照了照自己潔白如玉的額頭。

“明明沒有變化!”

少女哼了一聲。

她絕不是網上說那的那種‘只要哥哥長得好,三觀跟著五官跑’的花痴邏輯,也不是那種因為長相、錢財或是花言哄騙,就能打動的性子。

怎麼會對那麼不著邊際的胡亂說辭產生信服?

一來二去之間,沈怡原本因為呂沉驚鴻一面積攢的好印象全都蕩然無存。

下意識給心中那個高大的男人背影扣上了一頂‘神棍’的帽子。

“但是……有件衣服確實暖和不少呢。”

緊了緊衣衫,少女將呂沉這個插曲拋開腦後,感受著不斷上升的體溫步伐輕盈,不知不覺間被高跟鞋磨紅的腳也沒有那麼疼了。

……

攥著五百現金的馬胖子心情大好,哼唧著小曲,將腳疊在收銀臺上,腳下就是那箱從清雲觀中搜刮來的物件,望著門外的嶄新寶馬,面露嚮往:“一百多萬的車,真他孃的漂亮。”

“這要是我的該多好。”

停止一連串的幻想之後,馬胖子看著欠賬本上最後幾個名字,肥肉堆壘的臉上笑逐顏開。

“老孃歲數大了,還得是我會做生意。”

喜衝衝的將清雲觀呂沉的名字從本上劃掉,無意中掃了一眼監控器,馬胖子不由得瞪大了雙眼。

“乖乖,這妮子也太俊了吧?”

監控器中,一名身著過膝裙的氣質美女緩緩走下清瑤山,姑娘無論是像是相貌還是身材都是馬胖子只在電視明星身上見到過的風采。

只不過,一件有些老舊的外套拉低了姑娘的評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