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這話一出口,也知道自己說過份了,連忙點頭。她又不是笨蛋,只是在薛麗娘面前比較毫無顧忌,所以才說出這種不經過大腦的話,換了旁人她怎麼可能這樣推心置腹。不過她也存了幾分試探的心思,果然,從薛麗孃的表現看來,她的確也是全心為自己想才會如此生氣,是個可以相信的人,對於這種結果她很滿意,心裡不由得對薛麗娘又多了幾分親近之意。

太平心裡這樣想著,但臉上自然還是不能‘露’出喜意,只是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說道“我怎麼會不知道那些話不能‘亂’說,只是我這不是為你著急嘛。”

“著急?”薛麗娘不明白這怎麼又跟自己扯上了關係。

“表哥說他喜歡你啊。要不然我怎麼會在你面前說他的好話。我怕他萬一去母后那裡請旨,說不定就成了呢。到時候你還不喜歡他的話,那在一起多難受”

“他,喜歡我?請旨?”薛麗娘先是一驚,而後在心裡冷笑一聲,他喜歡我?那除非公‘雞’會飛,母豬會上樹!他喜歡我,不如說是喜歡我身後所代表的好處罷了。不過她對於太平所說的指婚這回事倒是怕。武后雖然寵著武敏之,可也處處防著他,所以他雖然銜高,卻是虛職,而且最忌諱他與有實權的臣子‘交’往,他要娶自己,那肯定是不允的。不過,她倒是‘弄’不明白,為什麼那個男人存了這種心思?她可不認為那個***對自己有什麼好感。

薛麗娘和武敏之,幾乎就是天敵,兩人第一次見面就不對盤。薛麗娘其實自己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1Xs555 Xs555.Xs555可惜這話說出來誰都不信。而傳到武敏之的耳裡之後,他每次見到自己仍是一副笑眯眯地樣子,彷彿什麼都沒聽到過。但是。薛麗娘分明從他的眼裡看到了對自己厭惡。

他再背後誇獎自己?他到底有什麼意圖?薛麗娘猜不透。自己跟那隻狐狸比起來,實在是太嫩了。算了算了。管那麼多幹什麼,只要自己不同意,爹肯定有辦法不讓自己嫁給他的。薛麗娘搖搖腦袋,還是像哥哥說地那樣,小姑娘家只要‘操’心玩樂打扮就好了。天塌下來都有他們高個子的頂著,煩這些做什麼。

“你就別‘亂’說了,我說不喜歡他就是不喜歡他,你說一萬遍我還是不喜歡他。”薛麗娘把寶石放進荷囊,滿意地拍拍,“那些事有大人們‘操’心,你就別管了。對了,這人你打算怎麼辦?既然人家送了那麼多的禮物,要不然就算了。”

“算了?”太平輕輕的反問一句。往往在下面站的侷促不安的男子,臉上滿是狡猾地笑意,“我好不容易才招來的男人。哪兒能那麼容易就算了。要算也等我玩夠了再說。”

“你一個‘女’孩子家‘弄’一個男人來怎麼都不方便吧,小心被你母后知道又要罵你了。要不然。你這麼喜歡他的話。送他去淨了身來服‘侍’你不好。”薛麗娘也是問問,知道以她的個‘性’。沒‘弄’到手的東西不是那麼容易防手的。她見她不想送,便想了個折中的法子。

“他們哪個敢把這件事稟報給母后?”太平笑了一聲,看看四周垂手的肅立的太監‘侍’‘女’們,“我要是出了什麼岔子,頂多被責怪兩句,她們可都是連命都沒了地,誰敢去打這小報告?你放心,這裡都是我用了多年的人,我要是連他們都降不服那也不是太沒用了。你說的法子,雖然夠安全,可是我不喜歡。要太監地話,我這裡還不夠多?何必自己再造一個出來?我就是要一個男人來玩。”

薛麗娘見她主意已定,想想也不是什麼大事,便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你想留便留吧,玩兒小心點就好。我先走了。本來要找你去打馬球,看樣子你這裡比那個要好玩多了,也就不煩你了。”

“好。”太平開心的擺擺手,招呼宮人送走了薛麗娘,這才看下面站著地甄子墨。

甄子墨在下面站了半響,早已等地心焦。他已認出這位來的小姐是那日在茶樓裡見過地,只是她當時沒有說話,印象不深而已。今天她坐在太平身邊,又見得她替太平說話,想必是哪位***貴胄的‘女’兒吧,於是忙低下了頭不敢多看。兩個‘女’孩子坐在一起,嘰嘰喳喳了半天,聲音不大,他在下面也聽不到她們再說什麼,於是心裡更加惶恐。好不容易熬到那位小姐走了,心裡終於鬆了一口氣,這下子可以談他的事了。父親送了那麼多的重禮上去,應該可以表現出誠意了吧?希望這位公主鳳心大悅,放他們一馬才好。

“你,上來上來,站那麼遠我哪兒能看的清呢。”甄子墨正在心裡想著,果然抬頭就看到太平託著下巴,坐在案几後面笑著招手,跟剛才的態度判若兩人。

甄子墨‘摸’不准她到底想做什麼,只有磨磨蹭蹭的走上去,走到了也不敢抬頭看她。太平卻示意讓他坐在自己的身邊。甄子墨一聽這話,哪兒敢,正要拒絕卻看到太平眼睛一瞪,厲聲說道“難道本宮的命令你也敢拒絕。”

甄子墨無奈的坐下,太平又恢復了剛才笑靨如‘花’的樣子,湊過來伸手‘摸’上他的臉,感慨道“果然比近看要漂亮許多。”

當她的手伸過來的時候,甄子墨的腦子嗡的一下,石化了。他沒有想到一個小‘女’孩會做這種動作,根本不知道怎麼應對。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太平已經‘摸’完了,轉而去捏他的‘胸’膛,讚歎道“沒想到你看起來很瘦,‘摸’起來還‘挺’結實的嘛。”。

甄子墨這下總算回過神來,猛的撥開太平的手,往旁邊躲去“公主,請自重。”如果是旁人,他早就一拳打過去了,偏偏這位主是打不得罵不得的,所以他只能忍著怒氣**的扔下這句話。

“呵呵,果然受了教訓還是沒有學乖啊。”太平見空在半空中的手,也不惱,斜倚在榻上笑著看他,“你以為你們家為什麼會莫名其妙的遭遇那些?”太平的申請宛如貓戲‘弄’老鼠般的得意“你以為你爹為什麼要你來送禮,你以為他就真的不知道我要的是什麼?”

甄子墨聞言,往後一退跌坐在地上,抬頭望著太平,眼裡滿是不敢置信。怎麼可能,我爹,我爹他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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