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軍需後勤處前段時間運回一批非常重要的東西。

這批東西直接交到了鍊金術士協會的手裡。

鍊金術士協會內部這段時間似乎在準備著什麼。

我的導師被他祖父警告,近期不要摻和協會內部的事情,最好連面都不要露。

我那位導師已經在家憋了半個月了,連最喜歡的歌劇都沒法去看……”

愛德華一邊給自己粘上假鬍子,一邊說道。

“這很奇怪嗎?”

安德莉亞有些摸不著頭腦。

“另外一個訊息,紅袍鍊金術士,大地之克里斯蒂安伯爵病危。

急招身在亞德蘭的弟子,大鍊金師鮑爾回協會總部繼承衣缽。

鮑爾鍊金師不日將抵達帝都。

這是亞德蘭和自由城市聯盟戰敗後,第一次跟艾蘭德帝國的外事人員往來……”

愛德華說道。

“這個訊息跟之前的那個有聯絡嗎?”

安德莉亞問道。

“有!而且有很大的聯絡。

看來那群老怪物有人身體不行了,這是準備奪舍了……”

“奪……舍?這個詞好像聽你說過呢!”

安德莉亞說到。

“嗯,回去再跟你解釋。

這下反倒不需要急著去協會報到了。

那位鮑爾先生這兩天就應該到帝都了。

到時候我們再添把火,會有好戲看了……”

第二天一早,詹姆斯·莫迪默叼著從門口買的雞肉卷,手裡拿著咖啡,晃晃悠悠的出現在警察廳的辦公室內。

濃重的黑眼圈和未完全消退的酒氣似乎在告訴眾人他似乎沒休息好。

一個年輕手下湊上來,輕輕拿肩膀撞了他一下,一臉賤兮兮的表情小聲問道:

“頭,你昨天是不是又去俱樂部了?

昨晚的姑娘是護士裝還是女僕裝?”

“都不是,昨晚是制服女警之夜……”

說到這裡,詹姆斯督查忽然清醒過來,抄起手裡的報紙敲了那小子一下,喊道:

“滾!傑瑞你很閒嗎?昨天的報告寫完了沒有?

少在這套老子的話!”

年輕警官笑嘻嘻的捂著腦袋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