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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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她還是知道的,被拉著坐在徐洲腿上的林寶秀顧不上臉紅,連忙點頭,小聲的說道:“要生孩子!”
“……咳咳咳……”徐洲先是愣了一下,隨後,被自己的口水嗆到,止不住地咳嗽了起來。
“我說錯了嗎?”林寶秀看徐洲反應這麼大,不由得訝異的問道。
“不不不,你說的也對!”終於平復下來的徐洲見狀,連忙開口說道,“一般夫妻都是要生娃的!”當然,也有不想要娃的,不過,不想要娃的夫妻所佔的比重還是很小的。
不是,他們今天要談的主要內容不是要不要生娃的問題,而是夫妻之間應該坦誠相對。
“我知道你們都是為了我好,可是你看現在,我從別處聽到了家裡面發生的事情,因為聽的不全面,又不能證實,心中就特別的忐忑難安,這也是我非要回來親眼看一看的原因!可若是你信中跟我說了,我知道爸的傷勢如何,知道鄰里矛盾發展到了什麼程度,是否可控,我今天就不用著急忙慌的回來!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林寶珠對他來說只是一個外人,她說的話,是否夾雜著自己私心,有沒有誇大其詞,他無法論斷。
這下,林寶秀終於明白了徐洲的意思。
“我知道錯了,下次不會這樣了!”林寶秀有些心虛,不敢去看徐洲的眼睛,心一橫,直接摟住徐洲的脖子,小臉埋在他的頸間,小聲的說道。
溫熱的鼻息噴灑在頸間,原本還想好好跟自家的小媳婦嘮嘮的徐洲頓時僵住了身子,十八九歲的少年,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這……幸好是寒冬臘月,要不然可就丟人了!
咳咳咳……
“下次有什麼事情你一定要記得跟我說,無論是壞的還是好的,這樣我心裡面有底,到時候就算聽到別人說什麼,我也能一下子就分辨出那人說的是真還是假,不會受人矇蔽!”徐洲清了清嗓子,佯裝淡定的說道。
“嗯,我知道了!”明白了他心中的想法,林寶秀就知道下次該怎麼做了。
“當然,我下次寫信也會注意!”徐洲見她這麼乖巧,忙又說道:“無論是發生什麼事情,也會寫信跟你說說,你呢,只要相信我就信!”
“嗯!”林寶秀聽了,又輕輕地點了點頭。
說好了寫信的事兒,徐洲這才問起兩件事的具體情況,林寶珠就想摸黑林寶秀,說事兒的時候,自然就極力的淡化徐建國的傷情,隆重說了林寶秀和那個崔路的事兒。沒有人比徐洲更知道林寶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又怎麼會輕易的相信她的話?
林寶秀聽了,就把林寶柱偷了順心叔家的雞不算,又去偷鹽偷油最後被順心叔逮著綁了一夜的事講給徐洲聽。
“第二天,兩家就吵起來了,爸被找去當和事佬,話還沒說完呢,李蓮花就動了刀,砍傷了……那個人,也砍傷了爸!”
那個人說的是林國忠,林寶秀不知道在別人面前該怎麼稱呼林國忠,直呼其名不合適,喊爸?那就更不合適了!她也喊不出口,思慮再三,只能用那個人代替。
她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結許久,只遲疑了片刻,就繼續講吓去了。
“一開始是挺兇險的!”林寶秀說起徐建國的傷勢,下意識的摟緊了身下的人,“還好,大堂哥開拖拉機給送去的鎮上的醫院,就是林家做事讓人生氣,把爸傷成那樣,李蓮花都沒去看一眼,媽氣狠了,帶著幾個姐姐姐夫去了林家!嗯,聽說那天大伯二伯四叔以及在家的堂哥們都去了,這才把醫藥費給要來!”看吧!徐洲聽了林寶秀的話,想起林寶珠說的,忍不住嗤笑一聲,他就說,林傢什麼時候這麼懂事兒了?還主動給醫藥費了!
徐建國受傷的事情說完了,就該說到她了。
“我沒跟別人糾纏不清!”說起這事,林寶秀無辜又委屈,小臉下意識的在徐洲的溫熱的脖頸處蹭了蹭。“我也不知道加半袋稻穀要多少錢,我也沒跟他說說笑笑,那個加工廠聲音太大,我都沒進去!馬二嬸說她回孃家才沒去看爸,可我明明就看見她在家了,我知道她讓我等一等就想讓我幫她推麵粉,我就不想幫她推!然後她就說我!說我跟別的男人……”
“乖哈!”本來還覺著坐在自己腿上的小媳婦兒是個甜蜜的煎熬的徐洲,這會兒哪裡還顧得上?
感受到脖頸間的溼意,就知道自家的小姑娘有多委屈了。
大手在她的後背輕輕的拍著,聲音柔和的安撫。
“媳婦兒啊,別人的看法咱管不過來,咱又不是大團結,誰都喜歡!不喜歡咱的人多了去了,她算個鳥?”
“為什麼是鳥?”林寶秀坐直了身子,看向徐洲,一臉的不解。
徐洲:“……”看著一雙眼睛溼漉漉,滿是不解的小媳婦兒,徐洲的嘴巴張了張,愣是沒說出為什麼是鳥來。
“咳咳咳……這個不用弄明白,咱只要記住,沒必要因為別人的閒言碎語而覺著困擾,事實上,當你足夠優秀的時候,她們那些言論也就不攻自破了,所以,與其為了這些捕風捉影的閒言碎語浪費時間,不如好好的充實自己。當然,若是有人嘴賤地跑到你面前來說的時候,咱也不用跟她客氣!”
這麼說雖然有些偏頗,可這種事確實普遍存在。
當你家小富的時候,就有各種各樣針對你的言論,可當你富到別人無法企及的時候,之前所有的針對都會變成奉承。
很奇怪這種心理,想要變得富有,又看不得別人富有。
當然,存在這種心理的人也只是少數!就好像背後喜歡造謠生事的人村裡也就那幾個比較出名一樣。
徐洲哄好了小媳婦兒,就準備去隔壁二公叔家坐一坐,雖說跟一個婦人計較顯得太過小氣,可他冰天雪地的回來一趟,總不能什麼都不幹。
沒有人知道徐洲和徐為公說了些什麼,只知道,從那以後,馬玉珍老實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