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個月的肚子,根本就沒什麼感覺,如若不是太醫給她診出來,她也試不出自己有身孕了。

這下好了,她不能侍寢,琴妃不能侍寢,慧貴妃又得東山再起了。

風水輪流轉啊,淑兒才兩歲多,還得讓她照顧著,天佑每日的功課她也得監督著,哪有時間再管肚子裡的這一個了。

同時,秦家也出了件不小的事。

秦少將軍的夫人跑了,還是帶著小小姐跑的,少將軍找了三天愣是找不到人,被少夫人氣的脾氣異常暴躁。

以至於,軍營裡的兄弟,快被他打個遍了。

帶孩子跑路的水星,三天後兜兜轉轉還是在城裡住下了。

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燈下黑,秦尚駿肯定是因為她出城了,誰知她還在城內待著呢。

三輪搜城過後,她藏的好,沒有被找到,秦尚駿找人的主力,也就放在了城外。

正月中旬,珵兒出月子,突然想到,前年臘月的時候,六姐也坐月子,六姐夫稀罕額跟什麼似的。

到了她這裡,卻成了孤家寡人一個了。

賢兒被顧懷城哄得團團轉,整日跟在爹爹身後拍馬屁,都快忘了有她這個孃親了。

好不容易能出門了,珵兒自是喜不自勝,在院子裡的鞦韆上蕩一天都不願意回寢殿。

賢兒的腳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午時,有些急匆匆的跑來,立定在珵兒寢殿喘了好一會兒。

珵兒蹲身抱起她,“怎麼了這是,跑的這麼急,腦門都出汗了。”

大冬天的,出汗了冷風一吹,感冒了可不好。

“孃親,爹爹嫌我不聽話,要給我送書院去,孃親救救我,我不去,夫子會打賢兒手心。”

“你怎麼招惹你爹爹了啊?”

賢兒心虛的弱弱低下頭,“就是……爹爹批摺子來著,賢兒不小心把爹爹的墨給灑了,把摺子弄髒了,孃親,賢兒可不是故意的……”

惹禍了呀。

顧懷城注重國務,肯定得生氣啊。

也不怪賢兒了,他在勤政殿處理朝政,讓賢兒呆在那是算什麼,不得受言臣指摘嗎。

“你弟弟在睡覺,這樣,咱們去你寢殿玩,別吵著弟弟睡覺了,有孃親在,你爹爹肯定不敢打你的。”

賢兒頑皮,珵兒就跟故意跟顧懷城作對似的,故意縱著賢兒。

賢兒也是在宮裡閒的沒事幹,故意搗亂。

玉蘭殿暖和,花開的早,宮強邊緣開了幾多淡黃色的迎春花,賢兒折了幾支,將小花朵放在弟弟的耳邊,給弟弟打扮著。

到了夜裡,永晟突然發起了燒,面上也帶著紅疹子。

珵兒突然一下子就慌得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小嬋在準備婚事,這幾日也不在宮裡。

聽了宮裡的訊息,連忙趁夜趕在宮門落鎖之前入了宮。

問題便出在那幾朵迎春花上。

永晟對花粉過敏。

小嬋囑咐道:“小孩子面板嬌嫩,這花粉上有蟲蟻之類的東西,是萬萬不能讓小孩子接觸的,今日可能就是被一些小蟲子給哲了,可得仔細照顧著,娘娘可知,花草中的蜱蟲,是會感染毒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