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女子撩開帳子下床,赤腳才在地攤上,很單薄的寢衣,若隱若現的軀體,“所以說,皇上今晚不會讓臣妾侍寢的對不對,故此臣妾今晚是鬧笑話了?”

“既然是皇后讓你來的,你便在這呆一晚吧,朕去勤政殿,處理朝政。”

也就是珵兒這個死丫頭了,敢一次次的給他往床上塞女人了,他若是不讓珵兒有些危機感,恐怕還得有下一次,下下一次。

著實也讓他有些憋氣。

合歡殿,崔景心與辰王吵的有些不可開交。

“他是皇上,你再怎樣你也不能找人刺殺他啊,就算沒有生命危險,可你的人若是真的傷了他,你不成了全魏國的公敵!”

“他縱容禁足你,還講昶兒交給他人撫養,這口氣,你讓我怎麼咽,景心,你變了,從前有人欺負你,你定然會加倍的還回去,可現在受了這麼大的委屈,我替你出氣,你竟然還怪我。”

崔景心氣的推了桌上的茶杯,“辰王殿下為什麼要替我出氣,皇上是我的夫君,他怎樣對我我都樂意,而你又是誰,我與辰王殿下熟悉嗎,辰王殿下憑什麼帶我走!”

“憑永昶如今在辰王府上,”他起身,寸步逼近,“如果景心以為上過床生過孩子還不算熟的話,那本王也不介意讓你重溫一下。”

“顧懷亦,你以為你是誰,若不是那時皇后懷孕,我早就把肚子裡的孩子做掉了,我只是想要一個孩子,我根本就不在乎孩子的父親是誰,皇上不讓我侍寢,我不甘寂寞,就算那晚遇到的人只是個侍衛我也會勾他上床,我根本就不在乎那晚我床上的人是誰,我只是想要孩子,你聽明白了沒有!”

崔景心有些發瘋,被逼得。

瘋的應該是顧懷亦才對,竟敢刺殺皇上,瘋了不成!

“景心,你再說一遍,那晚如果遇見的不是我,隨便一個男人,你都會跟他雲雨是嗎?”

“是!”崔景心昂首承認,“你以為你是誰,我只是不甘寂寞而已,而辰王殿下在我床上時不也很爽嗎,殿下喜歡我的身子,我也一樣,如此各取所需,各不相干而已!至於後來的那些夜晚與殿下醉生夢死,不過是我看著皇上宿在玉蘭殿不高興想找個人消遣,還望辰王殿下自重,我與殿下,說白了只是有幾夜情罷了,無關痛癢!”

“無關痛癢?崔景心,你再跟本王說一遍!”

“辰王殿下對景心來說不過是派遣深夜寂寞的人,無關痛癢!”

“既然如此,好。”辰王笑的邪魅,手漫不經心的解著自己的衣帶,“據本王所知淑貴妃娘娘也是被禁足了一年了吧,是不是有寂寞了,不如本王再幫淑貴妃消遣消遣。”

景心步步退後,貼到了牆壁上,退無可退。

“顧懷亦,你要做什麼?這是皇宮,你不能亂來!”

“淑貴妃娘娘還不知道呢吧,皇上已經把淑貴妃娘娘賜給小王了,明日本王便會帶娘娘去膠州辰王府,保證娘娘往後的日子裡,再也不會寂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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