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別玩弄人家的感情啊,他雖然臉臭了一點總的來說還算是個好人,不要因為和你不對盤就亂來。”以珍珠豐富的情史,我覺得黨愛國很可能不是她的對手,要是他淪陷之後又被拋棄,不再相信女人,發展成心理疾病——厭世,搞不好還成為一個變態連環殺手。專殺珍珠這種型別的……

媽呀,半夜三更想這些真是太可怕了。

珍珠不滿的給了我一腳,“叫玩弄人家的感情,你姐姐我是認真的,老孃看上他是他的福氣,被我盯上的男人絕對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我好像看見黨愛國被壓倒了……

對不起,輔導員,我救不了你,雖然你經常給我白眼看,也經常不給我好臉色,還經常不說好聽的話,其實你不是個壞人,我也沒有怨過你……

珍珠猶自沉浸在自說自話中,“你說我要是來個生米煮成熟飯怎麼樣?我才黨愛國肯定是個CN,這樣他就會追在我後面要求我對他負責了,哈哈哈哈……”

我不行了,這個女的絕對強,不是我不幫她,我覺得沒有我的幫助珍珠也是手到擒來的事,還是好好睡覺吧。

果不其然,從那天起,學校裡經常可以看見珍珠的身影,還有黨愛國。連我們的院的都在傳,輔導員有了一個很靚的小蜜。

黨愛國焦頭爛額,他居然找到我,想必也是無計可施的情況下,要求我讓珍珠不要出現在他的面前。

我很無奈的兩手一攤,就算是我妹我也管不了,何況她還是我姐。對不起,輔導員大人,幫不了你。

我把這件事當成笑話給沈宥南講的時候,他提議:“不如讓你們院的輔導員從了珍珠,讓珍珠為所欲為。她可能厭煩之後就不再糾纏他了。”

我瞪了他一眼,“要說你自己說去,我可沒有嫌命長。”

他略一沉思,“我去也行,不過你要先付報酬。”說完嘴就湊了過來,我趕緊閃開,這個傢伙最近越來越沒有節制,大庭廣眾之下也敢亂來。

男人啊,就是這樣,甜頭是永遠都不夠的,想當初我們剛開始交往的時候,牽手都是兩個月之後的事,四個月之後才羞羞答答的親了臉,接吻是五個月之後的事,那時候這種勾當還只敢在月黑風高的時候幹,可是越到最後這傢伙膽子越大,大白天的,親親臉那叫小Kiss,他還經常要求在大白天大Kiss。

作為一個新時代的好青年我當然是嚴詞拒絕,但是某人經常硬來,搞偷襲,講條件,總之是抓住一切機會做壞事。

我要是不從他總有辦法達到目的,有時候為了不在大街上引人注目,我只好妥協,希望他速戰速決。

這不,這傢伙又達到了目的,開心得跟偷到糖吃的小孩子一樣。

大二的暑假對我來說還是很閒,但是對陶然來講就有不一樣的意義,他馬上就要到高三了,這個暑假他基本上是抽不出時間來玩的。

回到家的時候,爸爸媽媽奶奶陶然都在客廳裡商量事情。

陶然明年參加高考了,馬上要報名,但是有個問題,當時奶奶帶他過來的時候走得太匆忙了,沒有把他的戶口移過來,這麼些年過去了。也沒不方便的。可是現在馬上高考報名,如果陶然的戶口在涼山,那他就必須回涼山考試,這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所以要趕緊把戶口轉移過來。

本來這也不是大事,但是問題是現在誰陪陶然回去的問題,奶奶風溼犯了,爸爸媽媽擠時間是件很困難的事。

陶然當然是說可以自己回去,我們不放心是一回事,他未成年也沒有辦法自己轉戶口。

我胸脯一拍,“我陪陶然去。”

爸爸媽媽很擔心地看著我,“你行嗎?”無錯不跳字。

他們這種不放心的眼神讓我很受傷,先不說前世活了多久,現在我也是20多的人了好不好,難道我就這麼不讓人放心嗎,太傷我的自尊了。

我引經據典,講道理,擺事實,說明我是一個既可靠又成熟的大人了,最重要的是我現在也勉強算得上是一個工作人士了。

爸爸媽媽奶奶最後答應由我帶著陶然去涼山。而且我們去的時間非常碰巧,正好是涼山上彝族的火把節,打著‘工作’的旗號還可以爽一把,我實在是太高興了。

飛機票定在三天後,我開始收拾行李,第一次自己出遠門,好開心,讓我糾結的是,這也覺得應該帶,那也覺得應該帶,行李箱就這麼一丁點大,怎麼辦才好。

“姐姐,這個就別帶了。”陶然把我放在行李箱裡的稍微有點跟的涼鞋拿出來,“山路不好走。”

他又在箱子裡翻了一下,扔出了兩件東西,說,“記得帶長袖,山上溫差大,晚上很冷。”

心裡不爽,明明我是姐姐,我是隊長,為我現在感覺像掉了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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