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離開的時候,給她留了一盞蓮花燈,說是想送給彩蓮的,既然彩蓮不在,就送給她。

陳楚楚那時候沒覺得一盞蓮花燈有什麼,她放在桌上,被周天送來時無意中看見,便問了起來。

她半虛半實地說了,後來,那盞蓮花燈便消失,再也看不見了。

那幾日,攬月殿裡多了幾盞模樣不同的蓮花燈。

陳楚楚知道,是周天送親生糊的。

她嫌礙眼,讓人全扔了,那人也沒說什麼。

「你若是想放燈,待明年開春,我便帶你下江南,那裡風景好!」.

聽他這麼一說,陳楚楚突然想起了在蘇州的外祖父和外祖母。

前些天,春花還讓人捎信過來,只是信件全被劫胡了。

還是陳伯君嚷嚷著嗓門在皇宮外頭鬧,說她還欠著自己二百兩銀子,要當場要個說法。

不然,陳楚楚可看不到春花的信件。

說起來,陳伯君現在成了管家婆,她長得漂亮,只須低個頭用些手段,劉芒便被她拿捏得死死的。

當然,還是改不了她的本性。

陳伯君走時,順走了陳楚楚一些首飾,又挨綠意在背後好一頓說。

只是,場景似曾相識,卻早已物是人非了!

陳楚楚出來時小心謹慎地躲過巡邏計程車兵,走了好些路,正等待時機翻牆出去。

只要翻了這道牆,她就自由了!

「陳楚楚,你在這裡幹嘛?」

疑惑的聲音響起。

陳楚楚驚恐地扭頭,便看到雁北雲婷不走往常路地站在自己身旁。

為何說她不走尋常路?

這特麼是樹上!

雁北雲婷是猴嗎?她怎麼往樹上竄?!

雁北雲婷:我也不想,冥冥之中,心底有種想法讓我這麼做的!

說來也巧,雁北雲婷從攬月殿裡出來,便慢悠悠地走,走累了,就在一個大門的看門獸旁邊坐了一會兒。

這一坐,發現了些異動,便跟了過來。

「什麼人?」

可能是聲音過大,被發現了。

這顆樹枝葉繁茂,不然,陳楚楚不會選擇蟄伏在這裡。

之前她半夜溜出去,可不止偷偷習武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