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靨拿了珠花鑲金的簪子後,就將其餘的首飾分開典當了。

官府接了案,自然幫陳楚楚尋了回來,只是她很煩惱,因為她最想尋回的那支簪子沒了。

黃鶯傷得重,現下還躺在床上,還能時不時下地走兩圈。

乘風領命守著陳家,閒時還來看看她,每天都逗得她發火。

見狀,狗都搖頭。

綠意來給黃鶯換藥,不免吐槽道:「你們倆個打打鬧鬧也得有個限度,這風聲都傳到小姐耳邊了。」

黃鶯連忙從床上爬起來,震驚得不是一分半點。

她嘴巴張成一個雞蛋那麼大,「小姐知道了?」

「是啊!」

「乘風這個混蛋,讓我丟臉都丟到小姐那裡去了!我一個人怎麼打得過這麼多人啊?他還笑話我!」

「……」

綠意:活該單身!

「話說,你的阿牛哥怎麼不來找你了?」黃鶯持著藥碗,咕嚕嚕就把藥汁喝下,問道。

綠意無奈道:「阿牛哥可不是我的,你可別亂說,況且他圍剿反叛軍有功,現在已是大將軍了!」

「哦,沒想到他那麼厲害,改天見了,也讓他教我兩招。」

「你還是好生歇著吧!小姐可心疼你了,讓我們好好照顧你!」

「說的是什麼話?小姐不疼你啊?就是暗一和暗二,小姐還心疼呢!她就是個菩薩心腸!」

「誰說不是呢?」

綠意話音剛落,陳楚楚就推門進來了,「病可好些了?」

「好得差不多了!」黃鶯從床上下來,給她行禮。

陳楚楚哎呦了一聲,去扶她道:「你還傷著,不用多禮!」

見狀,綠意酸了,「看看小姐,大晚上的還來看你!」

「是了是了,小姐待我們真好!只是,小姐有孕,不必如此牢心費力,這些事以後不要親自來了!」黃鶯無奈,但也知綠意是調侃。

屋簷上的鬼靨聞言,心道果然,正想繼續蹲牆角,卻被閒時就過來逗逗黃鶯的乘風發現了。

至於乘風為何做樑上小人,就得從他惹黃鶯生氣說起。

陳楚楚聽到他們舉止親密的訊息後,還想著要不要撮合這兩人,誰知彩蓮頭搖得像撥浪鼓一般。

「他們兩個在一起了,那屋簷還不得被他們掀翻?!」篳趣閣

是啊!兩個人都會武功,萬一一言不合就打了起來,那多不好!

陳楚楚可沒忘了當初被墨贏之這個臉戴銀面具的鎖春樓樓主還是閣主啥的坑了這麼大一笑賠償費。

美其名曰,修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