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耀了大半輩子的開國元老,竟隨著先皇的逝去而消失!

「侄兒,我會為你報仇的!」在冷風中,馬保順斬釘截鐵地說道。

至於要如何報仇?當然是僅剩刺殺一條方案可走!

幾日後,下了早朝,墨贏之收到了一支珠花鑲金的簪子。

他皺了皺眉,看著連同簪子一起交到他手中的書信,一扭頭,那路過的宮人便消失無蹤了。

這是陳楚楚的簪子。

他看了她千萬般,自然記得。

看了書信,墨贏之的拳頭握緊,眸子幽深得如同黑曜石一般。

膽敢有人動她!

鎖春樓表面看著還是如往一般熱鬧繁華,鬼靨化作客人混了進去,點了一個姑娘表演才藝。

那姑娘相貌平平,卻拉得一手好嗩吶,若不是鬼靨不甚在意,恐怕他都要以為她是不是在暗喻自己會淒厲地死去。

「這拉的是什麼玩意兒?哭喪嗎?把你們的掌櫃叫來!」

「客官,我們掌事的是梅娘!」那拉嗩吶的姑娘受不了這種委屈,眉眼一低,差點嚶嚶嚶地落淚。

「我不管,把她叫過來!」鬼靨揮了揮手,不耐煩道,「老子還沒死呢!拉給誰聽啊?!」

拉嗩吶的姑娘立馬出去了,鎖春樓每天鬧事的人不是說沒有,就是少,但也有人管的。

於是,她去找了梅娘。

姑娘們的事,大多數都是找梅娘解決,儘管這身份跨度很大。

梅娘是平易近人的,也沒半點架子,她最近在糊弄一些手工,說是給未來的侄準備的玩意兒。

拉嗩吶的姑娘在屋外敲了敲門,「梅娘,有客嫌我的嗩吶拉得太好,要尋個說法呢!」

嗩吶拉得太好?

梅娘手中的動作一頓。

她又拉哭喪曲了?

這丫頭……真是拿她沒辦法!

嘆了一口氣,梅娘起身,「我隨你過去看看吧!」

「謝謝梅娘!」

拉嗩吶的姑娘咧嘴一笑。

如此,鬼靨很快就見到了梅娘,他戴著人皮面具,見到她,面上卻一緊。

梅娘,也是他最熟悉的。

「客官,要是覺得這位姑娘嗩吶拉得不好,還可以換另一個,鎖春樓定當讓您滿意!」

「只是這樣嗎?」

鬼靨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

梅娘皺了皺眉,「你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