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兒姑娘人在酒樓坐,鍋從天上來,很快就被綁架了。

新劫匪上任·鈕祜祿·越容:「說,你跟範建是什麼關係?」

嫣兒姑娘把頭扭向一邊,「我什麼也不知道,要殺要剮隨你!」

「呦吼!還挺有性格啊!你招不招?不招我就只好……」

第二個手下嘿嘿了一聲,不懷好意地看著夏娃。

夏娃嘴上被塞了一塊布,也不知道他們從哪裡弄來的。

她瞪著一雙大眼睛,目光澄澈地看著越容他們。

嫣兒姑娘聽出第二個手下的言下之意,罵他們是卑鄙無恥之徒。

第三個手下哈哈大笑了三聲,道:「我們無恥?對!我們就是無恥!你能拿我們怎麼樣?」

越容一隻手捂臉,他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好了,將人帶去交差,別磨嘰!」

嫣兒姑娘瞪大了眼睛,嘴巴一張一合,驚詫道:「你們不是想知道我跟範建的關係嗎?怎麼不問了?」

「怎麼?你想拖延時間?想等著範建帶人來救你?簡直是痴人說夢!實話告訴你吧!我們對這個根本就不感興趣!」

越容也點了點頭。

他也只是隨口一問罷了。

既然墨贏之讓他們去做,就一定有做這個事情的原由。

這個女人和這個小孩,或多或少都會給範建下決策帶來一定影響,就看她們重不重要了。

於是乎,很快,嫣兒姑娘和夏娃就被帶到了墨贏之面前。

而墨贏之也見到了出宮的周天送,他把人交了上去,並說明範建刻意讓人將嫣兒姑娘和夏娃帶來安全的地方的舉動,試圖讓周天送知道,可以用她們來制約範建。

只是,事情並沒有如他料想的那般。

周天送看著手無縛雞之力的婦女和孩子,皺著眉頭,有些許不悅,「既然是打仗,那就要光明磊落,拿婦人和稚童威脅是什麼理?」

「你說的有道理!」

墨贏之揮了揮手,讓人將嫣兒姑娘和夏娃放了。

「等等!」夙伸出爾康手,「外面太亂了,我帶她們到安全的地方!」

有好的方法避免雙方激戰,為什麼不用呢?

夙腹誹道。

他陽逢陰違,將人藏了起來。

嫣兒姑娘看著他,只覺得他卑鄙無恥,只可惜她的嘴裡塞著布條,說不出話來。

「乖乖待在這裡,你們能不能安全,等下全看你表現!」夙說道。

若是實在不行,關鍵時刻,他也可以拿她們跟範建講條件。

他就不信京城連結的三萬人馬,比不上區區亂民!

墨贏之是最懂夙的了,見他帶著人離開,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很快,戰況慘烈,雙方首領在城中相遇,戰爭一觸激發。

「範建,投降不死!」

「哼!狂妄自大!」範建冷哼了一聲,「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說完,範建便持劍與周天送搏擊,互毆。

真刀真劍,傷人損已。

兩人的武力不相上下,夜左手一掌右手一劍,他在百忙之中回頭,卻見範建被周天送打倒在地。

「範建,我再說一遍,投降可免一死,但活罪難逃!」

範建捂著肩膀,手上沾了不少血,可他依舊固執,「你跟你那個爹比,又難好得到哪兒去?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子民受災受難,你居然毫無作為,這說得過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