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贏之看著越容,再看了看他手上的肚兜,最後別開了眼,「南越王和布依翁主都死了,沒想到,你居然還活著。」

「你想怎麼樣?」越容尷尬地把肚兜重新塞回屍體身上。

「想跟你做個交易。」

「哦?說來聽聽?」

「做我的手下,管吃喝住,每個月還有月例。」

好像聽起來不錯的樣子,可他越容是為二斗米折腰的人嗎?

越容如是想。

第二個手下聽了,淚眼婆娑,原因無他,自從越容大仇得報後,他們因生存問題走的走、散的散。

如今,只剩三個手下跟越容混了,還是武力值最低那幾個。

越容斷了臂,沒了特權,就只是廢人一個,能指望得了誰?

而且,他們只會殺人,當下行情不好,殺人的活更少了,根本就輪不到他們。

如此,只好坐吃山空了。

手下人咳了咳,與另一個手下人對視了一眼,要不是這個年代沒有煙,他們都掏支菸出來遞給墨贏之了。

「管吃住就好!」

「啊對,不餓死就好!」

「我們答應你!」

「……」上次讓越容這麼無語還是上次,他哪裡虧待他們了,他們巴不得快點離開他。

正想著,手下人一把攬過越容,像拉小嬌妻一樣,斬釘截鐵地對墨贏之保證:

「我們大哥武功高強,選了我們,你一定不虧!」

墨贏之:「……」

越容:感覺很丟臉是怎麼回事?他怎麼這麼不要臉?

「好,既然你們都這麼說了,那我要你們辦一件事!」墨贏之將身上的荷包拿了出來,道。

看到鼓鼓的荷包,三個手下人目光如炬,看來這人身上還是有點東西的啊!

荷包上繡著一隻簡筆畫的貓,混身幽黑,造型很別緻。

墨贏之把碎銀子倒了出來,遞給幾個手下人,「到鎖春樓報我的名字,會有人引你們過去。」

「明白!」

「這個酒樓裡,有一個女人和一個小孩,看得出來反叛軍的首領範建對她們頗為關照,你們使計,將她們綁過來。」墨贏之把空蕩蕩的荷包收到袖裡,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