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草包大小姐如此愛慕周天送,原來他們是兩情相悅!

在床上躺了幾天,陳楚楚悟了,她咳了一聲從榻上爬起來,身上已出了些薄汗。

只不過,可惜的是那個叫的人,從今往後,便是沒有了。

既定的命運不可變,裡原定的軌跡,哪怕一開始偏離了軌道,中途也會因不可抗力因素,逐漸將其拉回原來的方向。

“小綠,什麼時辰了?”

綠意趕緊上來扶住她,“小姐不多睡一會兒嗎?才辰時。”

辰時也就是早上七點到九點,聞言,陳楚楚搖了搖頭。

不能再睡了,再睡她就變成豬了!

屋內有股濃濃的藥味,她掀開被子站了起來,已經有了些氣力。

這場病,她病得莫名其妙的,沒有感冒也沒有發燒……

陳楚楚垂眸,手上緊緊抓著脖子上的平安符,深吸了一口氣。

回到原定的軌道上了,而她這個本該炮灰掉的跑龍套,又該何去何從?她……會被天道抹殺嗎?

陳楚楚也不想杞人憂天,可因周天送一事,她也實在是悲悽。

贏河水患發生足足有半個月了,算了算時間,裡面要發生的事情也快來了。

不過,眼見著這日子漸近,陳楚楚的封公主大典之日先到了。

皇上的女兒叫公主,既使她是皇后收的義女,不是皇上親生的,卻也要入皇家的玉牒。

浣衣間早就讓人送了宮廷裙裝來,成套的配飾,成頭到腳都展示著皇家尊貴繁華的風度。\./手\./機\./版\./首\./發\./更\./新~~

當日,陳楚楚打扮得雍榮華貴,舉止端莊文雅,在肅穆的封公主大典上,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要我說,皇后好端端地收什麼義女,難道是想為太子造勢?”

“你小聲點,誰不知皇后母家勢力大的很,上有周烈王,下有南越王,現在她哪裡還需要巴結一個小小的商戶?”

“嘁,這你還不知道?之前周朝出兵攻打鄰國,有多少個城池被滅掉了?招兵賣馬、軍糧戰衣,那些東西哪哪不要銀子?”

皇上想一統天下,改國號為周朝,不得不說他的野心真是大,但他只不過是仗著前朝的國力,勢強凌弱,欺負附屬的小國罷了。

鄰近的國家,個個都窮得丁當響,周朝侵略吞併山河後,那叫一個得不償失,故而,國庫匱乏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權臣們在大太陽底下畢恭畢敬地站著,現下皇室成員都已經進去祖廟,他們要做的是在外面等待。

有的人是在心裡默默的想,有的卻是交頭接耳地小聲說起來。

陳老爺幽幽地嘆了一口氣,覺得皇家的水還真是深。

他的楚楚啊……

入玉牒,無非就是將她名字記上去,然後寫一下相關資料。

不多時,陳楚楚便出來了。

“長樂啊,冊封后,你進宮裡待幾天吧?我都給你安排好住處了,皇子們都搬出宮去,我一個人待在寢宮裡頭也怪寂寞的。”皇后臉上笑意盈盈,倒是沒看出來她有算計。

朱貴妃持著帕子笑了笑,“姐姐有我們陪著怎麼還寂寞?莫不是陛下對你不好?哎呀!瞧我這個性子,都忘了陛下已經許久未去姐姐那兒了!”

這個月,皇上不是在白芷那留宿,便是時常去朱貴妃那邊。

皇后的笑意淡了幾分,卻也說:“陛下待本宮自然是極好的,不過,本宮對長樂歡喜的緊,想留她幾日罷了。”

她說著,手卻輕輕地拂了拂袖上看不見的灰塵,眉眼帶諷。

“皇后娘娘若是閒得無聊,我便時常進宮來看看您,只不過,進宮倒是免了吧!”陳楚楚微微垂頭,斂下眼底對皇后的探究之色。

“你這孩子,如今也該改稱呼了,喚我一聲母后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