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侍衛的聲音十分無奈,南越王甚至可以聯想到是什麼場景。

越容看他放下信頗有些煩躁地揉了揉額頭,便如往一般,退至一邊,「王爺,要讓翁主進來嗎?」

「父王!」

南越王還沒說話,門突然啪的一聲開啟了,入目是風塵僕僕的布依翁主和她面色為難的丫環。

越容低頭,數著秒數。

果然,布依翁主絲毫沒有自己打擾南越王辦事的愧疚感,反而大聲嚷嚷道:「父王,方才越容在花園衝撞我,你要為女兒作主呀!」

丫環心裡一個咯噔。

布依翁主不是來找王爺說事的嗎?怎麼轉眼就變告狀了?

「越容,怎麼回事?」

饒是心中有算計,南越王的臉色也陰沉了下來,責問道。

越容的頭垂得更下了,顯得有些卑微,「屬下衝撞了布依翁主。」

聞言,布依翁主有些驚訝,然後側頭哼了一聲。

南越王擺了擺手沒說什麼,意識卻是讓越容去領罰。藲夿尛裞網

越容伏身,很快領了意去。

只不過,他要出門時,路過布依翁主,微不可幾地眨了一下眼睛,眼底凝聚著暗色。

既便知道事情真相如何,可罰是罰了,他領了二十個板子,又碰巧淋了雨,傍晚便發起燒來。

布依翁主好說歹說,才讓南越王給皇上遞了信。

相比這邊,周烈王府便有些不太平靜了,不過,讓二世子慶幸的是,遞信的人雖在陳家大門前被攔下,但並非在身上搜出任何東西。

信丟了不大緊要,大抵能被石管家帶在身上的東西,論重要,應該也沒有多重要。

所幸,周烈王沒能拿下證據,空有懷疑,卻沒有鬧事的理。

見夏雨安分守己,二世子也鬆了一口氣,只是,石管家那裡,他也只好改日再訪了。

隔離的日子,陳楚楚是數著手指頭過的,因著她的身份,那是吃好喝好,也沒人能怠慢了她。

只是,一個人待在屋子裡難免會有些寂寥,她照葫蘆畫瓢,彈墨贏之教的相思曲,熟練度都滿了。

那曲不是從一開始就能彈好的,墨贏之教的東西其實有點難度,故而,別莊的人先前聽到的音是十分震耳欲聾。

周天送本來為了能儘快處理事務,便在別莊設了一辦事的簡易書房,近來時而魔音貫耳,他厭其煩,便搬離了出去。

後來,陳楚楚練熟練會了,他也沒有聽到這首曲子。

只是,她也不知道,因此事,他對她的厭惡便多了一層。

不過,就是她知道了,或許也只會嘆息一口氣,覺得無所謂。

待隔離完進了京回府後,陳楚楚便累趴在了床上。

她想到墨贏之如今算是寄宿在她家的門生,心情便有些複雜。

陳老爺是不知道她的事情的,她與墨贏之私相授受不能放在明面上,說實話,挺像地下戀情。

她胡思亂想著,在床上滾了兩圈,便記起自己剪壞的腰帶,還有那一次不歡而散的場景。

她莫名其妙,她無理取鬧……陳楚楚甚至想,沒有人會喜歡這樣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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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地下戀情免費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