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尾音很是勾人。

兩人搓了搓手,等不及了開門進去,想把裡面那妙人壓在身下,好讓她醉生夢死一番。

結果,一開門,一盆水潑了過來,一股濃濃的血腥味,讓他們飄到空中的心立馬就沉了過來。

陳楚楚將盆子扔到一旁,整個人都妙曼美好地不可方物,“哎呀,瞧瞧我,不小心手滑了,兩位大哥沒事吧?都怪我不好!”

她低頭自責,一時之間,在歹人眼裡,她竟美得不像真人。

剛開始,歹人倒是有所懷疑,但在陳楚楚這真真假假的演技中,最終還是相信了這套說詞。

小女子有什麼錯呢?

她只是身嬌體弱、手不能扛、肩不能挑罷了!

不知道歹人是什麼認知,反正沒怪陳楚楚,反而心疼起她來。

不過,嬌小姐哪裡是窮酸的流浪漢、盜竊賊能沾汙的?

她休息了好一會兒,現在體力也回來了,倒是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兩個人,好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天高地厚?什麼叫姐姐!

陳楚楚是不帶怕的。

她是個樂天派,沒有什麼煩惱,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

當下,她便忘了自己之前的狼狽,忘了自己的傷沒好,還覺得自己厲害地能扛起來一頭牛。

總之,陳楚楚有精神了,她一有精神,這兩人就倒黴。

歹人不防,被她軟糯可欺的表象給迷暈了頭,不知點了哪個穴道,兩人站著絲毫不能動彈。

要不是先前她身體太弱,陳楚楚可不會磨磨唧唧地等到現在。

學醫終究是有些用途,特別是現在,陳楚楚好整以暇地看著呆若木雞的兩人,“嘖嘖,本來還以為對付你們兩個壯漢,多少會有點難,沒想到,一個個都弱不禁風的!”

她倒是想拿剪刀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但是怕被禁,只好做罷。

拿繩子綁了這兩人,陳楚楚往廚房裡一鑽,出來後再過來,手上便多了根棍子。

威脅人用的棍子,粗是粗,下手打在人身上也指定很痛。

雖然在一定程度上來說,他們算是幫了陳楚楚的大忙,但她還是會過河拆橋、不念感情。

說來也可笑,對這些人,她有什麼感情可言呢?

不多時,棍棒敲打的聲音響起,嘴裡塞著布條的歹人們,被陳楚打得鼻青臉腫。

他們只有進的氣,沒出的氣了,對她又畏又怕。

估摸著也差不多了,再打的話指定會出人命,陳楚楚想著,便扔掉棍子拍了拍手上的灰,“姐姐可不是好惹的,知道了嗎?下回遇見本小姐,識相點滾遠點!”

現代人誰不會放點狠話?

陳楚楚發洩了一通後,便從瓦屋裡出去了,地方偏僻,她身上帶著銀子,路上遇到個送菜的老伯,便出了銀兩讓他捎她一程。

有道是,有錢能使鬼推磨!

她坐在板車上,想著以後要把她的首飾給贖回來。

也不知道綠意她們怎麼樣了?她好像出了京城,一時半會可能還回不去,因為驢車太慢了。

好在,她扭的腳已經被她正好了,回去擦些藥酒就沒什麼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