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楓溪瞅了瞅我,一臉憤恨的說:“倒黴透頂了!”說罷把藥箱往沙發旁邊一扔,憤怒的坐了下去。

我沒有搭理他們,這白楓溪就是欠揍,就我好了都忍不住想捶他。

不一會兒鬼主就離開了,等他走了以後我突然想起那些蛇來。

我急忙爬起來拿起沙發上放著的手機,這一開啟微信才看到,張文良給我發了許多資訊還有許多未接電話。

我點開資訊瞅了瞅,張文良問我去哪了,他說回來見我沒在家他又回去了,讓我回家後趕緊通知他。

還有其他香客給我介紹的事主啥的資訊,我一一透過以後就發了條朋友圈說:最近心情不好,不看事。

緊接著我又發了一條:線上尋找大型養殖場,雞鴨鵝,或者豬牛羊都可以,價錢好說,可長期合作。

發完我就放下了手機,一抬頭就看到白楓溪一臉煩悶的盯著我。

我立即挪動了一下位置,離他遠了一些後我才無語的說:“你要看我煩,你就哪來回哪去,老孃仙家也會治病,用不著你!”

白楓溪當即站了起來,惱怒的懟我說:“你以為老子想在這陪你這個醜八怪耗著?要不……”說著他摸了摸臉頰,憋了半天也沒坑聲,最後又默默的坐了回去。

我白了他一眼,隨後慢慢起身下地準備做飯。

這幾天我就吃烤魚了,關鍵是…一想起蘇沐卿嘴對嘴的餵我烤魚,我的胃裡就有些滾動。

我急忙甩了甩頭,好在冰箱裡食材都有,就這樣忙活了一會兒炒了兩個菜,悶了一點米飯。

當飯做好後,白楓溪還再一旁賭氣的坐著,我心下嘆了口氣說:“脾氣不好的,過來吃飯了!”

等我說完白楓溪也沒有動彈的意思,我也沒有搭理他,自己開始吃了起來。吃著吃著小狸跳到我旁邊的凳子上,一臉渴望的瞅著我一筷子一筷子的夾著飯菜。

我笑了下,小狸現在其實已經可以變成小孩子了,可它還是不願意做人,依舊貓性!

我親了親它的大貓頭,隨即挑了幾塊瘦肉餵它,而這時大白也動了動,不過它看起來似乎還是沒有什麼力氣。

雖然想吃,但並沒有以前那麼強烈。

我的筷子頓時一抖,我都把大白給忘了,我急忙把大白拿了下來,然後就跑到客廳,懇求的望著白楓溪說:“救救它…”

白楓溪氣一直沒消呢,怎麼可能輕易妥協?他淡淡的瞥了一眼大白後,臉一轉說:“老子只答應那老下流救你!它死不死與本仙兒無關!”

我的臉色一僵,身體頓時像洩了氣的皮球似的,我瞅著大白身上的血洞,心裡一個勁的泛疼。

白楓溪饒有興趣的望著我難過的表情,語氣略帶嘲諷的說:“你不是有會治病的仙家嗎?讓他幫這小傢伙治啊!”

我…我特麼倒是想,可我剛才只是隨口說說而已,月桂在閒,這一上一下的我也不太好意思。

我沒有說話,嘆了口氣,讓大白變大點,隨後找出家裡的醫藥箱,倒了些碘酒,想給大白擦擦傷口。

然而這時白楓溪也不知道是出於職業習慣還是故意折騰我說:“喂喂喂,你自己的手消毒了嗎?你這又碰油又碰筷子的,你不知道很容易讓它傷口感染嗎?”

我的動作一頓,咬著唇認命的去洗手,等我回來的時候用碘酒給大白擦完傷口後,就準備用紗布包紮。

可這時候白楓溪又嘟囔起來了,他一臉呵斥的說:“你這麼整不行,那紗布上全是棉絮,到時候它稍微好點了扯下來又得從新弄,你蠢不蠢啊?沒看它還流著血呢嗎?”

我的手慢慢握成拳,瞅著蛇尾發顫的大白,我深呼吸一口氣,回頭看著白楓溪說:“那該怎麼辦?”

白楓溪從他攜帶來的藥箱一個勁的翻找,然後得意洋洋的朝我走過來。

他先是把藥瓶裡的藥面倒在大白的傷口上,隨後手指按在大白的傷口一點一點把藥麵攤開,血洞裡面也倒了不少。

等藥面化為一灘血水以後,他的手指虛點傷口,緊接著大白那洞口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的癒合了。

我在他旁邊震驚的看著,真的好神奇,我不禁把目光挪在他的手指上,一時間不由的陷入了沉思。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在昏迷之際,這傢伙的手…

我可真要瘋了,先是蘇沐卿,後又是他,如果在古代,我特麼浸十次豬籠也不夠贖罪的啊!

當白楓溪做完這些以後,見我盯著他的手指看,他臉上閃過一絲不滿,就想說什麼。

可就在這時,我們的屋子裡突然多了一股異樣的陰氣,還夾雜著一股異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