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語的我默默的躺了回去,心裡是千頭萬緒的焦慮。

肚子裡的孩子到底該怎麼辦?清漓到底有什麼事在瞞著我?那家酒吧是不是跟夢夢的死有關?

腦子裡亂糟糟一片。

第二天醒來時,香濃的早餐勾起了我的饞蟲,我直接洗漱完畢就去了餐桌。

桌子上又是豆漿又是牛奶麵包和煎蛋的,看的我食慾大增。

清漓就坐在旁邊,手裡握著昨晚上的那個藥瓶。

我走過去率先拿起牛奶喝了一口,溫熱下肚,很是舒服,我撒嬌的說:“謝謝夫君大人!”

雖然昨晚我們沒有夫妻生活,這讓我有點生氣,但我對清漓的愛並不是必須有那方面的事情,哪怕他清漓不好使了,我想…我依然愛他。

所以,一碼歸一碼,我不至於他清漓不碰我,我就惱羞成怒,甩臉子給他看。

雖然我是這麼想,但是清漓看見我還是很彆扭,眼神閃躲的把藥遞給我:“吃了它吧!昨天特意回長白山去要的,對你和孩子有好處。”

我喝著牛奶的手一頓,原來他昨天是回長白山了?這來來回回的一折騰,得不少時間呢吧?

一想到昨晚他在家等我的樣子,我心裡的愧疚感直翻湧,想來他應該是拿完了藥就走,連歇腳都沒。

我沒有猶豫,直接接過藥瓶,扒開上面的木塞,倒出一顆豆粒大小的褐色丹藥,那上面還不斷傳來一股中藥的異香。

我直接放進嘴裡,就著牛奶嚥了下去。

清漓看著我這乾淨利落的動作還有點發愣,隨後勾起嘴角也開始陪我吃起東西來。

很意外,這個早餐我們倆吃的很愉快,誰也沒提那些不開心的事,就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可是有些事,一旦開始,就註定了無法回頭。

吃過飯後,清漓像往常一樣送我去上學,我這因為沒有請假的原因,一到學校班主任就把我叫到了辦公室。

問我是不是不想畢業了,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在這樣下去,獎學金扣除。

我憋了半天,沒有吭聲,直到上課鈴響,班主任才放我回去。